,左右开弓,每一下都狠狠的抽在了这群混混的脸上。 但凡是挨上一下,马上就是面目全非,当场晕厥,轻度脑震荡,绝对没跑。 杜蔚国的下手非常有分寸,一个没死,这些家伙,大概都会晕上几个小时,才能苏醒,然后再卧床几天时间之后,才能下地。 短短2多分钟,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黑衣大汉,只剩大黄牙还两股战战的站在原地。 此时,他的脸色惨白,面容死灰,短刀已经掉在了地上,裤裆也湿了,杜蔚国非常厌恶的撇了撇嘴,把冰冷的浮沉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语气凛冽: “去,继续去叫人,我就在这里等着。” 这次,樱井桃代倒是反应过来了,战战兢兢的用日文翻译了一遍,大黄牙顿时如蒙大赦,点头哈腰的转身就想走。 寒光一闪,他的左边耳朵已经被浮沉刀切掉了,他顿时就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声。 “啪!” 他的脸上挨了刀鞘一击,几颗大黄牙瞬间就脱离了牙床,杜蔚国语气冰冷: “下次割再见,割另外一边。” 桃代带着哭腔翻译了,大黄牙强忍剧痛,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捂着牙,跌跌撞撞的跑开了,杜蔚国弯腰捡起地上浮沉的刀鞘,收刀入鞘。 两把刀都抗在肩膀上,脚步轻轻,神态慵懒的往回走,桃代用灿若星辰一样的眼睛,呆呆的看着他: “先,先生,这些人,这些人怎么办?” 杜蔚国语气懒洋洋的:“哦,不用管,都没死,等天亮了,差不多就都能醒过来了。” 桃代像小兔子一样,小跑着跟上了杜蔚国,语气满是敬仰: “先生,您是剑豪吗?” 杜蔚国嘴角一勾,语气戏谑: “剑豪?当然不是,我只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普通旅客而已,本来想泡泡温的泉,结果被人打扰了,有点生气。” 樱井桃代这孩子有一颗难得的大心脏,此刻已经忘了刚才的恐惧,恢复了开朗: “先生,你骗人,普通旅客,我才不信呢,对了,先生,您还要继续泡澡吗?” 杜蔚国突然停下脚步,靠近了桃代,弯下身体,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 “桃代,我很好奇,你也会服侍洗澡吗?” “啊?这,我没有~~” 桃代的脸,瞬间就红的好像西红柿一样,连耳朵都红了,局促不安的搓着衣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妩媚都快滴出水了。 少女怀春,杜蔚国哈哈大笑,扛着刀,慢慢远去了。 回到房间之后,杜蔚国又细细的端详了一下这把浮沉刀,这刀锋利的不得了,吹毛断发,切金断玉,甚至不次于他的小唐刀。 这刀,回到港岛,找个高明的刀匠老师傅,重新更换一下华夏血统的刀镡,刀柄,缠绳,刀尾,就完美了。 得了一把宝刀,杜蔚国心情大好,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很快樱井梨纱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异常恭敬,还带着一丝妩媚: “先生,请问,您是否已经安歇了?” 杜蔚国把浮沉刀收了起来,语气澹澹的:“什么事?” 樱井梨纱的语气略微有点尴尬: “就是,就是想感谢您一下,另外,另外也想问问您是否还有什么吩咐。” 杜蔚国嘴脸一勾,深更半夜的,这个感谢,可是有点旖旎之意啊,不过他瞥了一眼身边沉睡的大狐狸,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事,我已经躺下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门外,跪在地上的樱井梨纱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而她身边的樱井悠希同样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像杜蔚国这样,如同天神一样的男人,如果能够和他共渡良宵,甚至珠胎暗结,将会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可惜了,神女有意,湘王无情,两姐妹神色暗澹,刚要起身离开,房间里杜蔚国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哦,对了,有一件事,确实需要你们帮忙。” 两女对视一眼,瞬间喜出望外,樱井悠希难得主动出声: “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做。” 杜蔚国的语气很清冷: “嗯,门外躺着的那些流氓,你们去把他们的直刃都帮我收起来了,我明天有用。” 樱井姐妹:…… 又过了一会,杜蔚国熄灭了烟头,刚准备起身去睡觉,门外又传来的轻轻的脚步声。 杜蔚国皱了皱眉头,多少有点不耐烦了,这特么投怀送抱,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你们服务了。” “先,先生,是我,桃代,我虽然没有服侍过洗浴,不过如果是您,我~” 桃代含羞带怯的软糯声音响起,杜蔚国脸都黑了,这孩子,反射弧也太特么长了吧。 “不用了,我很累,需要休息。” “哦,哦,那祝,祝您晚安。” 桃代的语气如释重负,同时,又夹杂着一丝难掩的失落。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还在酣睡的杜蔚国,就听见一阵非常急促的上楼脚步声。 “噔噔噔~” 杜蔚国的眉头一紧,睁开了眼睛,敏捷的翻身坐起,把床头的浮沉刀一把抄在了手里。 “先生,先生,门外来了好多好多人,他们点名要见您。” 桃代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杜蔚国瞥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大狐狸,无奈的扁扁嘴,语气很澹: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