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高利贷庄家,他和汇丰银行合作,放贷范围,遍布了南高丽的各个城市,其中,以汉城和釜山的势力最大。 他手下可以调用的直系黑道人马,差不多就有几百人,附属不下几千人,每年涉及的流水金额,高达3亿美元,利润更是高达3000万以上。 南高丽这个地方,不管是当下还是后世,有钱就是爷,这个金斗汉,横跨黑白两道,势大财雄,不可小觑。 “卫斯理先生,不知道您今天通过雷娜处长约我,到底有何指教啊?如果是寻找那个保罗金的事情,如今正在进行中,没有懈怠。” 金斗汉说的是汉语,还带着一股子浓烈的东北口音,他老爹年轻时候曾带他在华夏的东北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他会汉语。 之所以说汉语,也是在暗戳戳的展现他的实力,消息灵通,知道杜蔚国的跟脚。 杜蔚国对此不以为意,擎着烟,表情随意,面带笑容,不紧不慢的说道: “金先生的汉话说得不错,不过我不太在意那个什么保罗金,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谈一桩买卖。” 金斗汉皱了皱眉,有点诧异: “买卖?呵呵,我就是玩抬钱生意的,卫斯理先生难道需要用钱?” 他倒是挺直白,也没有避讳,直接开门见山,杜蔚国却摇了摇头: “不,我现在不需要用钱,金先生,你是耳聪明目之人,想必也清楚我的跟脚,我想和你在高丽合作与山口组一样的买卖。” 金汉斗的表情纹丝不动,但是瞳孔却剧烈收缩,显然是听懂了杜蔚国的意思,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凝重: “煞神,你想在南高丽贩卖面粉?” 金汉斗也不装了,直接戳破了杜蔚国的身份,煞神不只是一个外号,还代表着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战绩,当然,也再次侧面的展示了一下他的情报能力。 作为黑白通吃的一方巨鳄,知晓自己的身份,也在情理之中,杜蔚国从容的点了点头,大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语气非常平静: “没错,就是面粉生意,整个半岛的面粉销售权,怎么样?金先生,你感兴趣吗?” 金汉斗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眼神闪烁,就连雷娜的眉头,也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金汉斗起于微末,心狠手辣,坏事做绝,自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他现在掌控着高利贷这个暴利的行当。 敲骨吸髓,经常能把人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让人深恶痛绝,可是和面粉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往大了说,面粉这玩意,荼毒之大,甚至可以亡国灭族,多了也不能说,就说鸦片战争,拉开了华夏积弱百年的黑暗历史,这大家总是知道的吧。 虽然鸦片并不是唯一的因素,但是这玩意本事的危害,依然不容忽视。 杜蔚国并不缺钱,说他是富可敌国也不过分,而且他本身对毒还深恶痛绝,可是他现在居然主动要在高丽卖面粉,这用意,其心可诛。 金汉斗目光灼灼的逼视着,作为呼风唤雨多年的实权大佬,还是多少有点压迫感的: “卫斯理先生,据我所知,您的财富远超想象,我很好奇,您为什么要经营面粉这种令人不齿的生意呢?”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杜蔚国却没有生气,依然面带微笑,语气随意: “哈,我之前是有点小钱,只是最近脑子一热,被雷娜处长给忽悠了,在南美雨林那边投资了一个买卖,结果赔大发了。 那地方就是个无底洞,我现在银根紧缩,骑虎难下,急需找到新的财源,以解燃眉之急。” 杜蔚国语气轻松,金斗汉半信半疑,眼神满是疑惑的望向了雷娜,雷娜在心中破口大骂,问候着杜蔚国的祖宗十八代,脸上却波澜不惊,语气沉稳: “卫斯理先生近期确实在南美洲的奎亚那投资几千万美元,兴建了一个自贸区,目前还在追加投资,有点入不敷出。” 不管怎么不情愿,雷娜也是和杜蔚国睡一被窝,穿一条裤子的亲密关系,远近亲疏,一目了然,她不可能拆台。 金汉斗低垂眼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语气幽幽的问道: “如果我拒绝合作呢?煞神先生,你待如何?”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挑衅,杜蔚国的嘴角一勾,表情似笑非笑的,缓慢的碾灭烟头,搓了搓手指,声音很轻,语气淡定: “我是一定在南高丽卖面粉的,金先生,你如果不愿意配合,却又知道了我的身份和目的,所以,你会死。” 一听这话,金斗汉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凛然的煞气升腾而起,他可不是弱者,相反,他很厉害。 金斗汉起于微末,是通过一双拳头,硬生生的靠着杀戮走到如今的地位,他这一生,手刃的敌人,不知几凡,未尝一败,也算是从死人堆里之中爬出来的强者。 金斗汉目光凛冽,死死的盯着杜蔚国,语气也不再客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煞神,这里是高丽,既不是暹罗,也不是东瀛,更不是华夏,你的口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面对金斗汉的凛冽煞气,杜蔚国如同清风拂面一般,表情毫无变化,云淡风轻的撇了撇嘴: “呵,这么说,金斗汉,你是正式的拒绝我的提议喽?” 金斗汉还等没说话,雷娜就一把按住杜蔚国的胳膊,语气焦急: “卫斯理,你先别着急动手,有话好好说。” 随即,她又转向金斗汉,毫不留情,声色俱厉的呵斥道: “金斗汉,你找死吗?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卫斯理是你在街头遇见的那些流氓地痞?” 雷娜看似不留情面,其实是在救金斗汉的狗命,她跟杜蔚国合作已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