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东瀛本岛,高丽半岛,乃至海参崴。
我们也发动了全部能量,依然没有找到他的丝毫踪迹,头,有没有可能,他已经离开第一岛链,又或者潜回华夏”
第一岛链,全称是太平洋第一岛链,北起东瀛群岛,琉球群岛,中接湾湾,南至菲律宾,大巽他群岛。
只要看一眼地图,瞬间就能明白,这劳什子第一极其岛链,用心险恶,分明就是限制华夏这条神龙入海的枷锁。
一听这话,詹姆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安迪,你特么是猪吗他当初费尽千辛万苦,甚至不惜诈死,好不容易才离开华夏,怎么可能回去
离开第一岛链痴人说梦,整个海域,都被我们封了,铁通一般,你告诉我,他如何离开,他是鱼吗还是会飞”
安迪被骂的臊眉耷眼,不过他也有点不服气,声音喏喏的反驳着:
“头,你忘了,他的那个手下,叫镰田次郎的家伙,不就是藏在集装箱里,乘坐伤船离开了琉球”
“切!”
詹姆斯冷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语气幽冷:
“废话,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无赖小人物,如果不是我故意放他离开,你以为他能走出琉球海域”
安迪神情一凛,他也不笨,顿时就明白了詹姆斯的用意,放长线钓大鱼嘛,一点都不难理解。
镰田次郎只是一个曾经的混混,恰逢其会才得以跟杜蔚国搭上关系,他逃与不逃,其实都无所谓。
中情局如果想搞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随时随地,而且他也不是专业特勤,非常容易跟踪监视。
现在看来,镰田次郎偷渡乘坐的那艘货轮,甚至一路之上,直到暹罗,应该有詹姆斯的眼线一路随行,随时盯着他的行踪。
但是如果能通过镰田次郎小鱼,发现并锁定煞神这条大鱼,那可就物超所值了,简直就是一本万利。
只是可惜,任凭他们机关算尽,人家杜蔚国缺却根本就没咬钩,反而让镰田次郎这条杂鱼,逃出生天了。
安迪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的问道:
“头,既然镰田次郎现在已经失去了价值,那我要不要安排人手,去芭提雅干掉他。”
“哈!”
詹姆斯都被他给气笑了:
“派人干掉他安迪,你在做梦吗你知不知道,三天前,我们在暹罗暗中扶植的一支武装力量。
足足有一个分队,百多人,装备训练都跟绿色贝雷帽完全一致,被人家煞神众区区三人,硬生生打到全军覆没了。”
安迪听得瞠目结舌,跟特么天方夜谭似的:
“煞神众头,他们不是一直都缩在奎亚那自贸区吗怎么突然跑到暹罗来了难道是煞神要有什么大动作吗”
詹姆斯虚扶了一下眼镜架,缓缓的摇了摇头,惆怅的叹息一声:
“并不是美洲的那群小家伙,煞神在亚洲,也网罗了几名超能者,布置在芭提雅,战斗力相当恐怖。
根据暹罗分部的评估,他们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已经不逊色整编绿色贝雷帽分队,而且,这还远远不是极限。”
安迪头皮发麻,声音发飘,跟梦呓似得:“三个人,媲美绿色贝雷帽的战术分队,这么厉害”
詹姆斯冷哼:
“你以为这是他的全部实力吗不,我们最近相继策动的一些试探行动,全都遭到了煞神众极其强硬的反击。”
安迪听得口干舌燥,脸色一变数变,隔了好久,这才哑着嗓子问道:
“头,我听说,港岛那边,也有人打着煞神众的名头行事,维护煞神的利益,行事狠厉,不知真假。”
詹姆斯略微有些烦躁,抬了抬手,打断了他,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支,缓缓坐下来,有些疲倦的靠在椅背上:
“没错,港岛那边已经明确消息了,同样也是能力者出手,至少3名,虽然他们击杀的都是一些不足为提的街头流氓。
但是过程中展现出来的战斗力同样不俗,甚至比起暹罗的那伙煞神众,都同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嘶”
安迪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发颤了:
“头,这样看来,再算上奎亚那的煞神众,他的手下,已经聚拢了超过0名能力者了。”
詹姆斯长长的呼出烟气:
“是啊!他本人通天彻地,如今势力还越滚越大,羽翼渐丰,而且他还不止网罗了强力超能者。
目前还在港岛跟芭提雅,按照特种部队标准,训练武装单元,还始终跟克格勃保持着紧密关系,已经成了心腹大患。”
安迪听得冷汗直流,偷瞄一样詹姆斯的脸色,斟词酌句的问道:
“头,我听说,这次美洲丛林那边,好像动静闹得非常大”
詹姆斯白了他一眼,嗤笑,语气揶揄:
“想问就问吧,用不着做出这副姿态,反正凭借你父亲的关系,早晚也能知道。
我们在美洲的工作小组,还有负责武力支持的佣兵大队,以及接应的巴系边防军,整整一个团的兵力,全被消灭了。”
一听这话,安迪骇的脸都白了,眼神发直,语气结巴:
“上,上帝啊,连,连团级正规部队都被打败了他们的战斗力”
詹姆斯长长的呼出烟气,熄灭了烟头,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他的招牌表情,似笑非笑:
“呼安迪,我必须纠正你一下,不是打败,而是全歼,整整一个团的兵力,战死成以上,怎么样怕不怕
要不我现在就帮你签署调令我这科不是镀金的好地方,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随时都可能会死。”
片刻之后,安迪手里攥着一张调令,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指挥室,詹姆斯独自枯坐着,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说实话,自从煞神隐身之后,煞神众展现出来的恐怖能量,已经惊着他了,当然,同样也惊到很多别有用心的老银币。
过了很久,詹姆斯低声的自语道:
“这些贪生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