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嗷!”
凄厉的非人嘶吼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
共济会位于加里曼丹岛的秘密基地,地下二层最深处,光线昏暗,一道速度极快的瘦高身影,拉着幻影猛冲到了杜蔚国的身前。
“唰!”
这道身影的胳膊舞动之间,犹如巨斧一样,势大力沉,几乎割裂了空间。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割了个寂寞,杜蔚国只是从容的后撤了一步,就间不容发的躲开了。
身影的主人是个勉强还有一丝人形的怪物,混身赤露,皮肤上覆盖着一层黝黑的长毛,身高足有两米多高,眼睛血红,獠牙外翻。
一击不中,怪物嘶声咆哮着,再次朝杜蔚国扑了过来,他的双臂猛然交叉下抓,仿佛钢铁巨剪。
不过杜蔚国此刻已经厌烦了,不想再继续逗它玩了。
经过刚刚几轮的测试,他已经大概摸清了这家伙的跟脚,这个怪物是实验体43号,也是这个秘密基地目前最成功的实验体。
还有一个更弱些的,刚才就已经被杜蔚国用订制手枪把脑子打爆了。
它的力量,速度都是常人的4到5倍,可以夜视,动态神经反射能力更强些,肯定在6倍以上,还拥有不弱的自愈能力。
总体来说,这个怪物很强,如果单论肉搏能力,应该在陆言之上,梅林之下。
杜蔚国跟它周旋了一阵之后,已经笃定这玩意肯定没了属于人类的意识,只是单纯依靠本能杀戮的怪物,没有任何培养的价值,也没有丝毫驯服的可能。
“唰!”
幽暗的空间里,寒芒爆现,实验体43号的双臂,齐齐从手肘处被斩断,切口平滑如镜。
“嗷~”
怪物吃痛,忍不住放声哀嚎。
不过只叫了半声就戛然而止了,草薙剑闪电般的划过了它的脖子,怪物丑陋的头颅顿时冲天而起。
杜蔚国甩了甩草薙剑上沾染的污血,眼神冷漠的朝四处环视了一圈,此刻的秘密基地,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几百名血骷髅全都被爆头击毙了,剩下的科研人员,还有后勤人员,杜蔚国倒是懒着理会。
这个基地,等下杜蔚国肯定是要彻底毁掉的,届时,这些弱不禁风的普通人就算侥幸活下来,陷在苍苍莽莽的原始雨林之后,也是必死无疑。
片刻之后,密林之中,猛然升起一朵耀眼的蘑菇云。
远在几百里外的梅林,感受着脚下大地的轻微震荡,嘴角噙出笑容,和苏卡丽默契的对视一眼。
苏卡丽无奈苦笑:“白来一趟,又不用咱们干活了。”
1968年,1月4日,凛冬。
中欧,匈牙立,布达佩斯。
布达佩斯是座风景秀丽,宁静古朴的中欧城市,满是沧桑感的古老建筑与雕像,与新建的高楼大厦混在一起,却神奇的协调,毫无违和感。
泛着冰碴,幽蓝色的多瑙河上,缓缓驶来一艘半新的,不太起眼的小游艇,杜蔚国缓步走出船舱,压了压大衣的风帽。
他今天穿了一件连帽的,类似斗篷似的黑色毛呢大衣,里边是一件高领毛衣,基本上遮住了面容,显得有些神秘。
“卫斯理,根据你提供的电台频率,我们就只能追踪到布达佩斯附近,想要进一步锁定更加确切的位置,必须直接联系才行。”
曼妮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在杜蔚国的身后轻声说道,曼妮脸色潮红,眼神湿润,显然是刚做完成年人最爱做的事。
杜蔚国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河岸两边的建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一会我们上岸之后,马上就联系,设备都有吧?”
曼妮的干练的回复道:
“嗯,安全屋那边,设备都是现成的,还有越野车和摩托车,机动性也有保障。”
这次,杜蔚国秘密潜入布达佩斯,是克格勃和军情六处通力配合的结果。
他先是蹭娜塔莎的飞机,一路飞到罗马尼亚的格罗希城,之后跨越边境,偷渡到了波尔加尔城,再后来登上曼妮驾驶的游艇,顺着多瑙河一路来了布达佩斯。
他的行程是临时决定的,目前只有两个人知道,娜塔莎和曼妮,甚至就连雷娜和尼科诺夫都不知道,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这次杜蔚国来布达佩斯,有两件事情要做,首要目标,斩首共济会的现任会首,伯恩·佩雷斯。
这个老银币,是个典型的笑面虎,表面上伏低做小,暗地里却紧锣密鼓的研究血獠,企图人造怪物。
他的用意不言而喻,自然是为了对付杜蔚国。
共济会现在已经被杜蔚国压得大不如前,甚至都有点分崩离析的端倪,但是,这些都是表象而已。
要知道,共济会的本质和核心,是那群富得流油,毫无节操的*太商人,有一整个遍布全球的族裔做后台,绝没那么容易倒台的。
现在,只要杜蔚国嘎了,共济会几乎瞬间就能满血复活!
所以,伯恩这个老银币必须死,然后再换上一个听话的,胆小的,让共济会陷入内耗,钝刀子剌肉,慢慢蚕食这个庞然大物。
除此之外,杜蔚国的第二个目标,干掉那个孤狼的能力者杀手,毒刺。
这个杂碎之前在四九城,企图刺杀杨采玉,结果被郝山河识破,恼羞成怒之下,害死了老郝头。
这个仇,杜蔚国从来都没忘,一直都委托克格勃和军情六处满世界的找他呢。
不过这个杂碎还特么挺机警的,始终都没露面,不过就在杜蔚国捣毁印泥的那个基地的当天,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确切的说,这家伙终于上钩了,杜蔚国出钱,由娜塔莎辗转多方,发布了一个刺杀委托。
委托价高达300万美刀,刺杀目标是慕尼黑的一位退休的将军,这家伙之前是盖世太保,坏事做尽。
他很富有,住在郊外的一座大庄园里,请了几十个专业保镖,还养了几十条凶悍的猎犬。
而毒刺这个贪婪如命的家伙,终究没能抵住金钱的诱惑,就在昨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