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怎的这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兴许是因为想出去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可以。”陈東南说。
“那走吧。”卷毛说,“宋栗,你的蛋糕是我们到那吃还是回来吃?你做的你决定。”
“我拿着吧。”默默拿起早就买好的包装盒盖上。
她低眼弄着,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掌落在手旁,磁性的声音在耳畔环绕,“我来吧。”
正准备拿起透明盒子把蛋糕盖上的宋栗动作一顿,停顿一秒后说:“没事,不用。”
陈東南仍没有松开手,她看到后接着自己的话尾继续说:“你今天是寿星。”提到今天时她话音不自禁加重。
或许是因为太刻意陈東南想不察觉都难。
他喉结滚动,放开了手,站在她的一旁,双手插进兜里,静静看着她,过了会儿才说:“怎么了吗?”像个受伤求安慰委屈的狐狸,“是我这个男朋友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没有。”面无表情的样子出卖了她,弄好后直起身子,礼貌地笑着说:“走吧。”
头一次,陈東南跟在她后面。
四人坐着车到了海底捞。由于是提前订好的位子,他们刚坐下来没多久,锅底就上了,配菜饮料等也紧随其后上。
宋栗坐在坐里面,挨着的人是陈東南,四人这样坐像是从第一次这样坐后就成型了一样。
他们自然落座,更像是习惯。
不知是谁把一瓶奶酒放到了宋栗前面,宋栗想了好久终究是拿到手边,握着罐身正要抬手去拉开拉环的时候,陈東南把瓶口堵住,手盖在上面。
她扭头看向他。
陈東南压低嗓音,弯身靠近她。
她的耳畔传来低沉的声音:“这是酒。”
宋栗正言,“是奶酒。”陈東南仍没有要撒手的意思,她咬着唇,樱唇微红,像只要挠人的兔子,奶凶奶凶的样子,鼓了鼓腮帮子,一句一顿地说:“这是奶酒,不会醉。”
把不再喝酒这事彻底忘在了“天涯海角”。
陈東南嘴角勾起一抹笑,话中有话:“那你可千万别醉。”松开手。
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后才说:“当然不会。”似是在向对方证明。
喝下一口,酸酸甜甜有带一股瑟瑟的感觉很微妙,一口接着一口,吃一口喝一口循环往复。
过了一段时间,卷毛故意向这里的工作人员透露了他今天生日,举着“生日快乐”的彩色灯牌,三四个人推着他们这里自做的简易版小蛋糕走来,停在他们桌前,异口同声唱生日祝福歌。
“对所有的烦恼说byebye,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亲爱的亲爱的生日快乐,每一天都精彩。”
他们边唱边把小礼物往他怀里塞,给他带上生日帽。全程卷毛都拿着手机录视频,全场他最开心,笑的飞起。
要是换作以前陈東南定会对安排这事的人一顿暴扣,但这次没有,只是脸上写着不高兴面无表情接受安排。
因为他看到,宋栗笑了笑的很开心,她捂着嘴,白皙的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染上了红晕,在暖黄的灯光照射下,越发好看。
脸蛋红红,不管是因为开心还是只是因为喝了奶酒有些微醺,她开心这就足够了。
若能逗她笑让她开心,自己怎样又有何妨?
在动物世界里,狐狸并不是对爱草率的动物,为了让“雌狐狸”开心,会竭尽所能准备礼物即便是小小的一件事,只要“雌狐狸”能够开心。
狐狸对爱情的忠贞是典范,亦是专属于“他们”的浪漫。
深情且专情。
卷毛该感谢宋栗,感谢这时她在场,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