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这一巴掌,打的太迟了!早点打醒你,你就不会走到这一步!”姚致意愧疚的捏着发痛的手掌道。 汪腊梅眼见着事情要坏,脸色很不好。 如果项瑞景倒台,他们家后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想到这儿,她的泼劲上来了。 “姚区首,我们家老项跟着你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别卸了磨就想杀驴。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大家一起都不好过!”汪腊梅尖声嚷嚷道。 姚致意很烦的看了眼汪腊梅,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再抬眼看了下汪东流道:“你是三区的人,我不办你。滚回你的三区,跟你老子说,二区以后是阎君治下,让他给我规矩点。” “至于你们!”姚致意看了眼项瑞景夫妻,再看了看正盯着他的易鸣,神色一正道:“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他朝刑罪科的职员一挥手道:“该审的审,该判的判!不冤枉,也不放过!” 早有等不及的刑罪科职员冲上来,将项瑞景和汪腊梅的双手反背了过去。 “姚致意,你敢抓我?我弟弟饶不了你!”汪腊梅一边挣扎,一边尖叫着。 说巧不巧,好像是为了响应汪腊梅的话,远处,又有几辆车朝卡点这边来了。 车牌一水的是大都牌照。 有一辆车门上,喷着一个大大的“兵”字。 大都,兵部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