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丢弃的孩子倒还好,许是对慈善院生眷念,若是因战乱而与父母失散,只怕里还是惦记亲族。只要将他们的用度都归还了,慈善院也不亏,曹德自然不介意。 曹石闻言,抿了抿唇,“那属下便再去寻那些秀才先生们拟个章程。” 曹德颔首,只让他尽快将这事办好,等慈善院建成,他就将任务奖励1000虚拟币领手,虽然不多,但曹德丝毫不嫌弃。 事实上,曹德不仅不嫌弃,还非常勤恳地在肝任务,除了在生产望远镜外,这段时里,他还生产了不少副眼镜,基本上都是丁仪介绍来的客源,也有几个是听闻了风声自行前来。 眼镜配试时,需要一块块去试,颇为麻烦,而且其中也有一两人,在戴上眼镜归去后,就出现了头晕现象,显然是度数配得不对,只得折返回来再试。 虽说麻烦了些,但好在这些客源的体感基本都是满意的,这眼镜本是用琉璃所制,剔透晶莹,即使将其戴在面上,也丝毫不损他们的风仪,而又让他们窥见更远之地,真正察其秋毫。这让曹德也钱囊丰盈不少,就连系统里的虚拟币,也增涨了不少。但对曹德来说,还远远不够,当初光是为了兑换望远镜地制作方法,他就花去了10000虚拟币,如今都没将这个本钱赚回来。 奈何如今有眼疾之人并非多数,毕竟家有藏之人,都甚少,又怎因读而伤眼呢? 曹德忿忿不平,等他将印刷术推广,他要让举国上下的人都读,时候人人都是眼镜仔。 这只是曹德的一时快言,在眼镜的销量已进入停滞状态后,曹德已在许都发出产品,不过这已是建安二年正月了。 而他哥曹操率兵进攻宛城,尚未归来。 不过曹太公等人已收信,得知其驻军白河,而张绣也已举众投降,不消多久,曹军大军就班师回朝,故而曹宅上下皆是欢喜。 曹德正是在此时从安居巷让人抬回来一个箱子。 曹妤望好几个仆妇才将那大箱子搬进曹宅的院子当中,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这般?” 仆从老实道,“回女郎,其实箱子倒也不,只是小郎君叮嘱,这箱中之物易碎,要我等留意些……” 曹妤微微挑眉,打量了一眼此刻放在厅房里的箱子,难道里面放的是瓷器?她嘀咕起来,可也未曾听闻这安居巷近来有建瓷器作坊啊。 若是旁人,许是不一定知晓,但曹妤却是清楚这安居巷如今人手又多紧凑,像是她负责的花田、香粉铺子,如今安排的都是自己的人手,只因安居巷里的人手几乎都不够用,而兖州降卒营那边已有不少瓷器作坊,故而曹德压根不在此时海动用紧缺的人力来烧制瓷器。 曹妤下更是好奇,又见仆从只是将这箱子放在厅房当中,必是要拿出与众人一的,曹妤只好先按捺住中好奇,只等曹太公等人齐,她再瞧瞧这箱中究竟是何物。 而曹德则是等众人用完膳后,才从城外安居巷匆匆赶回,此时曹太公、杨夫人等人早就已围厅房里的箱子转了好些圈,各个都里好奇,只恨不将曹德立刻喊回来,让他们瞧瞧这箱中究竟是何物。 杨夫人佯装怒意,“作甚要放这么大的箱子,偏生也不打,实让为娘难为!” 曹德哭笑不得,“特意命人将箱子送至此处,便是为你们备下的,哪知你们还在等我回来……” 听了这话,杨夫人细眉竖起,“既如此,就该多吩咐一句,那仆从当真不太灵光……” 她话还没说话,一旁的曹妤已急得快跺脚,好在此时曹德已弯腰,亲自将那箱子打,而此时厅房里已摆上了灯烛,烛光昏暗,视线比不得白日,而这箱子一打,众人便觉得一晃眼,起先还当箱子里放的是白刃,直曹德从箱子里取出一枚,递给离得近的曹妤。 曹妤望手中之物,惊奇道,“这是镜子?!” 但却与铜镜不一样! 杨夫人、丁夫人闻言,就更是好奇,恰好此时曹德又分别给二人塞了一柄,就连曹老爹也没被落下,同样得一柄。 是很小的手持镜,镜子正面连脸上的毛发都得分明,背面却是用黄铜做装饰,如寻常铜镜一般,上面绘有花纹。 而杨夫人她们在见这镜中的自己时,便忍不住轻呼一声。 “这镜子怪渗人的!” 杨夫人被琉璃镜中的自己给唬了一跳,虽然她平日用的铜镜也光鉴照人,但却与眼前这镜子完全不一样。 这琉璃镜照人,就像是镜子中的物像活过来了似的,只是一眼,杨夫人就里不适,连忙将这镜子丢曹德怀里。 “从哪儿来的这么多怪镜子,我可不要!”杨夫人嘟囔起来,她还是喜欢自己屋里的铜镜,瞧舒服也好,阿疾弄来的这怪镜子,不仅吓人,还将她照丑了。 曹德连忙接住镜子,他不知杨夫人底的怨念,但听闻她所言,还是有些失望,许是如今的铜镜就很好用,这琉璃镜造出来后,远没有他要的效果,先前在安居巷时,众人就对这琉璃镜反平平,如今杨夫人也同样如此。 但是曹妤却很喜欢曹德递给她的琉璃镜,“我觉得这要比铜镜清楚不少。” 曹妤还是头一回在镜中见这么清晰的自己,这镜子确实与铜镜不同,但她觉得是更好些,还她脸上极小的痘疹,曹妤觉得很奇,爱不释手地摆弄手中方块大的琉璃镜。 曹德闻言,里得了一丝安慰,当即对曹妤道,“既然你喜欢,之后我便让人再送你一块大些的,可将全身都照下。” “还有如此大的琉璃镜?”口之人却是曹太公,他抚了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