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跟谁私下有往来,也就十分清楚了。
周慎花了七天的时间,揪出两名泄密的属官,心中十分恼怒。
不过,对辛容倒是更加满意了。
只是,如今黄思进尚在诏狱,辛容身份特殊些,虽然他只是执行黄思进的命令,但公冶府案情重大,若要真的将他留在司隶校尉府,还是要向陛下说明情况的。
“朕是天子,难道还不能赦免一个人!来人,拟旨。”
“陛下,就这么放了黄思进,只怕难以服众。”
“严晖之,朕让你做司隶校尉,是监察百官,不是顺应百官之意。”
严晖之慌忙跪下说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罪该万死。只是臣认为可以先关黄思进几年,再放他也不迟啊,陛下。”
东凌国皇帝穆盛,执笔一气呵成后,才缓缓说道:“明日你就去诏狱宣旨。”
看着严晖之起身接过圣旨退下,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沉郁。
满朝文武,在他明确了要宽赦黄思进时,竟无一人为黄思进说情进言。
身边可信之人屈指可数,魏恒和严晖之均是他幼时的玩伴,也是他少时的伴读。
可惜,魏恒才当了一年司隶校尉就病逝了。
严晖之,衷心有余,胆气不足,只抓些无关紧要之人问罪。
皇室摇摇无助,可他的兄弟们,还在为他不是长子却能继位而愤愤不平。
孤家寡人,如今能助他的也只有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