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延年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赶紧转身,双手抱拳。 “先生,请恕我刚刚一时失言。” 鹤延年躬身行礼,毕恭毕敬。 站在宁远身后的吴岩青都看傻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 这老者可是吕家的人,为什么会对宁远如此恭敬客气?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岩青实在想不明白,就凑到宁远跟前低声询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了这老爷子身上的一点毛病。” 这下,吴岩青就更不明白了。 “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 在一起工作三年,一起看了好几年的大门,吴岩青可从来不知道宁远还会这一手。 “低调低调,都是当年小的时候,乱翻书学到的一点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 宁远当然不可能告诉吴岩青,自己这看病的本领是系统送的。 所以如此解释。 但是宁远这话,在鹤延年那里听来,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 诸多古医术都是家族内传! 鹤延年自己的身体,他当然更清楚。 他本不是临海人士,这些年因为身上顽疾,他带着两个徒弟走遍天下,寻访了无数名家大医,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丝毫办法。 甚至许多人连他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都看不出来。 鹤延年也尝试过那些所谓的世界上最先进的仪器。 但那些仪器所有指标都是正常。 可是鹤延年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 他是半年前,来到临海一方面是想最后尝试看看能不能找到能医治自己的人。 当然鹤延年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甚至他已经被自己买好了墓地,那里面朝大海,坟头春暖花开。 可是! 现在,竟然有人一眼看出了自己身上顽疾! 如此医术自不必说,但这般强大的医术竟然是自小在家里随便学的! 传承!一定是传承! 鹤延年心里笃定,眼前这位来历不凡,其背后家族肯定不凡。 毕竟有如此强大医术,传承下来,其家族所结交之人,也绝对非比寻常! 鹤延年心中激动。 “先生,既然能看出我身上顽疾,不知……不知能否帮我医治一二?” 宁远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老者,随后点头。 “你的问题,也没多大。再说既然给你医治,肯定是要治好的,医治一二算个什么?” 鹤延年心中激动不已。 “您真的能把我治好?” 鹤延年早就放弃自己身上顽疾能被治好,毕竟几十年的老病根。 可,现在他竟然看到希望。 “又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怎么就治不好了?”宁远平静地说着。 而这边鹤延年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那您看什么时候能帮我医治?先生放心,诊金方面老朽绝对会让您满意!” 说着,鹤延年从怀中拿出一张银行卡。 看到对方直接要掏钱,宁远准备拒绝。 自己看病肯定要钱,当然也有例外,比如黄子衿他就没收钱,但是整个过程下来,宁远觉得自己也没吃亏。 这边, 看到师父直接掏银行卡,卢波双眼瞪大,上前一步伸手阻拦。 “师父,您先等等!这才哪到哪?您就要给钱?” 说着卢波看向宁远。 “师父这些年,咱们走过多少地方,看过多少医师,甚至没有几个人能找到您病因的,就要!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看什么病?” “况且,现在吕少还躺在那里,咱们没替人家报仇不说,您这边又是给钱,又是让他看病的,咱们回去怎么跟吕家交代?” 鹤延年推开卢波阻拦的手。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你们两个切磋,若是先生赢了,这件事就此作罢!刚刚切磋结果已出,你技不如人,所以吕少的事情已经翻篇!” 鹤延年语气严厉,几十年了,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师父,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什么时候输给他了!他也就出了一脚,我也就退了几步,而且我都没倒地,怎么能算我输!” 卢波出言不逊。 鹤延年冷眼看去,“你说什么?咳咳……” 说完,鹤延年就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越发苍白起来。 卢波看着鹤延年如此,也不再遮掩。 “我说你老糊涂了!怎么?你都快死的人了,我说你老糊涂,说得不对?” “你!逆徒,你……咳……咳咳咳……” 鹤延年指着卢波,浑身颤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卢波伸手将鹤延年的手指打开,顺手拿走了他手里的银行卡。 “你个老不死的,这些年我兄弟俩陪你东奔西走的看病,临了临了的好不容易找到个舒畅地方,你竟然想给我破坏了?” 这半年,卢波在吕家过的属实不错,他本身就喜欢女人,精力旺盛。 而吕家做的就是这方面生意,所以卢波在吕家那是如鱼得水,玩的很嗨。 尤其是吕阳,给他送了不少女人。 这样的生活,卢波可不想被人破坏。 二徒弟许高此时也站了出来。 “师父啊,我觉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