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疯女人的下巴。 月色朦朦胧胧,模糊岁月痕迹。 女人皮肤白皙,五官清晰,依稀好像变成十几l年前,让全村光棍轰动 的时刻。 老婆子明白有戏:“染染头发,涂点雪花膏,再买几l件好看的衣服,哪个男人不动心?” 男人就想着两件事,传宗接代,再就是女人。 那么多光棍,憋的整天说下流话,如果有个女人? 老婆子动这个心思有一段时间了,但下不了狠心,在自家生活了十多年,算得上半个自家人,再说,儿子以后还要娶媳妇的。 传出去不好听。 鬼眼不一样,老光棍一个,无亲无故,不用要脸。 鬼眼咬咬牙,比划了个数字:“行的话,我这就把人带走。” 老婆子喜气洋洋爽快点头。 雕姐还未看到先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是疯了,但这个地狱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疤痕,她怕男人,虽然不明白要发生什么,却知道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女人死死抱住门框,她只会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跑,我再也不跑了,别打我。” 老婆子提供售后服务,命令儿子:“大福,把绳子拿出来。” 一大团黑影卷起呼啸风声转眼而至。 雕姐气的都炸毛了。 这比采花大盗还要可恨! 高达三百公里的速度让地上的鬼眼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声惨叫,人已经腾空而起,转眼十几l米外。 老婆子:“........” 老鹰抓人了? 类似情况发生过,饿极了的老鹰抓小孩,抓羊抓鸡抓小牛犊。 很多年没见过了,她震惊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气沉丹田刚要喊人,鬼眼从空中直直坠落。 疼的满地打滚。 人是带不走了。 距离不远的院子里,叶燕听到惨叫,吓的缩进墙角,紧紧抱住双腿,如果可以,她愿意钻进黑夜永远不出来。 隔壁两个喝的醉醺醺的俩兄弟听到跑出去,很快又回来,继续刚才的争执。 “我出的钱多,哥啊,你就让弟弟先来吧。” “你也知道喊我哥,你年轻,以后大把的时间,哥不能等了,再等,等不到儿子长大了。” 叶燕是被兄弟俩买来的。 她是个农村姑娘,本来一直在县城上班,但工资太低,有老乡给她在市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给人看孩子。 月嫂可吃香了,一个月大几l千,还不用看脸色。 她满心憧憬幻想,不用做太久,有个两三年,加上积蓄,差不多能在县城攒个首付。 现在结婚,没房子会被人笑话,按照风俗,房子车子女方不用管的,但她一直觉得,这样的话等嫁过去抬不起头,说话没分量。 她想反过来,让男人住自己的房子,过真正的两人世界,公婆可以偶尔来住,不能常住。 万一过不下去,扫地出门的是男人。 可惜,还未触碰到梦的衣角,被卖到了这里。 她这辈子,完了。 叶燕摸摸脚上的冰凉的锁链,她只剩一点还能做主的——死。 兄弟俩掏空家底,要让她轮流生孩子。 隔壁传来不知道盘子还是碗摔碎的声音,两个男人动手了。 叶燕更加害怕,她是两天前被卖过来的,因为兄弟俩争执才逃过一劫,可是,今晚,明晚呢? 打斗声越来越大,似乎出血了,哥哥疼的惨叫,接着弟弟惨叫。 打死才好! 破烂的窗户忽然被轻轻叩了几l下。 飞来只喜鹊那么大的鸟。 晚上怎么会有鸟? 叶燕眯起眼,好像是只小松鸦,她刚要继续听隔壁的打斗,忽然意识到忽略了什么,身体剧烈颤抖,看向小松鸦的脖子。 那上面,挂着一支笔,和一张薄薄的纸条。 “叽叽。” 小松鸦轻轻叫了声,似乎想表达什么,顺着窗格钻进来,抬起脖子,示意她自己动手。 纸条有一行娟秀的小字。 “别害怕,写下你的名字和家人的电话,今晚警察会来救你,注意,男人把你往山里带的时候不要反抗。” 叶燕激动的需要贴着墙才能站稳。 有人救她,有人就她! 警察来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