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 平白耽误我练字看书锻炼身体,真真是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的林却觉得自己该坐实这番罪孽, ✡(格?格党文学)✡, 两人赶在中午前又补了个回笼觉。 冬天夜长昼短,日子总是过得非常快,临近除夕,长公主府上上下下都在忙碌。 和中秋一样,林却他们会到长公主府过除夕夜,守岁后直接住一晚,第二天再回王府,因此王府这边只需要备齐过年要用的物件,再拨些人到隔壁帮个忙搭把手就成。 无渡和他的妻儿也被叫去一块过除夕,众人守岁看烟火,直到半夜过了子时才去早已打扫出的院里睡觉,接着五更天就被外头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吵醒。 宫里有大朝会,林却和长公主都得去,林却看着完全睡不够的李暮喝下椒柏酒,又吃两口饺子,便带她回王府,去了前几天叫人收拾出来,平日里根本不住,但因为离街够远听不见炮仗声的院子,让李暮好好补觉。 李暮睡醒已经是中午,无渡带着妻儿去找曾经沙岭寨的熟人拜年,昭明长公主和林却顾池都还在宫里没回来,李暮就和来她这的林栖梧和林晏安一起吃了午饭。 大年初二林却带着李暮回了趟娘家拜年,老太太还是那样子,喜欢让李暮坐在她身边,仿佛李暮还是那个未出阁的姑娘,需要她在一旁护着。 李暮听他们说笑,听到了一些早早就通过鸽舍知道的事情,不由得感慨鸽舍的强大,无论什么事总能快人一步知晓。 忙碌的年节放李暮这里其实还行,她不见客,除了回一趟娘家,其他时候都不出门,过得还算轻松。 待到上元节,昭明长公主拎着不情不愿的林栖梧,林却带着已是燕王世子的林晏安,四人入宫赴宴,顾池大抵又是跑去了明月庵,家里就剩李暮一个人。 虽然李暮很享受不用社交的时光,可林却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孤独,早早就丢下林晏安,自己从宫里赶了回来。 路过白象斋还带了份金缕酥和乳糖圆子,顺道又去京里有名的首饰铺子芙瑞记,取了新给李暮定的指机。 燕王府,李暮洗了澡散着头发在床上不知道钩什么东西,听见林却回来的动静,她赶紧把钩针和没钩完的半成品藏了起来。 “做什么坏事呢?”林却一眼看出李暮的心虚。 李暮:“我才没干坏事,”接着转移话题,“你带什么了?” 从食盒里拿出吃的,李暮吃着夜宵,林却嫌宫宴上的熏香味道难闻,先去洗澡换了衣裳。 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林却吃掉碗中李暮吃剩下的两颗圆子,又把新指机拿出来,给李暮戴上,看合适不合适。 新指机是金镶玉的,雕刻卷云纹。 李暮戴上指机,大小正好,又看了眼盒子,问:“还有一枚?” 林却告诉她另一枚是用剩下的边角料做的,也是金镶玉卷云纹,就是细一些,给他戴无名指正合适。 无名指啊…… 李暮眨了眨眼,把林却那枚指环收了起来,等碗筷被收拾走,各自都洗面漱口回到床上准备歇下了,她才拿 出林却那枚指环,怀着林却无法理解的郑重,亲手替他把指环戴到了无名指上。 戴完又自顾自乐着亲了亲林却,没发现林却定定地看着她,眉头微蹙。 李暮本来是想模仿一下现代婚礼戴完戒指夫妻接吻的,亲一下就准备分开,结果林却按住了她。 李暮疑惑,因为光线不好,她没太看清林却的表情,而林却则在短暂的停顿后续上了这一吻,缓缓加深加重,愣是把她亲懵了。 好不容易分开,林却又低头碰了碰她发红的眼尾,见她还在调整呼吸,手脚都有些发软,索性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坐着。 林却的胸膛隔着单薄的寝衣贴着李暮的背,吐息拂过李暮的耳朵,让她产生了耳朵被含着舔吮的错觉。 李暮顿时觉得手脚更软了,她轻喘着反手去碰林却的脸,想让林却的唇离自己的耳朵远些,让她缓一缓,却反而被林却偏过头咬住了指尖,柔软的舌蹭过指腹,留下一抹极尽旖旎的湿润。 李暮收回手,实在受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二的撩拨,泄愤似的直往林却大腿上拍,总算是打断了林却的节奏。 林却在李暮耳边问:“不喜欢?” 李暮呼吸凌乱:“你好歹、好歹打声招呼!别那么快!吓我一跳!” 差点以为会被整个吃掉。 林却垂着眼:“你刚那模样,才是看得我心里害怕。” 怕的恨不得真能吃掉装进肚子里。 李暮:“啊?” 她什么模样?她就是给林却戴个戒指自己乐一下,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模样把林却刺激成这样? 李暮半点没发觉自己身处异乡弄点只有自己能理解的举动时,笑着的表情有多落寞,多叫人心疼。 林却也平复下来,他知道有些话李暮是肯定不会和他说的,他承诺过不问,不代表他心里毫无感觉,他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想要用一切办法,确认李暮还在他身边。 林却下床给李暮倒了杯水,顺便自己也冷静冷静。 李暮喝了水,润了燥热的嗓子,又听林却和她赔不是,有些别扭:“倒也不用这么正经。” 她不讨厌和林却的亲密举动,刚刚那个节奏,回头想想还是挺刺激的。 林却见她这模样,放心不少,也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所以他只坐在床边,没像刚刚那样靠近李暮。 还是李暮疑惑他为什么不到床上来,他才有所动作,并在察觉李暮往前让了让后,从善如流地坐回到了李暮身后,像方才那般抱住了李暮。 李暮紧张起来,好在思路还清晰,甚至问了他一句:“无渡怎么说?” 李暮在问什么,他们都知道。 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