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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不可怕(1 / 2)

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以哈利捉住金色飞贼、为格兰芬多赢得五十学院分圆满告终。

比赛刚结束,洛哈特像一直在下面等着这一刻似的,跟在罗恩赫敏身后冲进场地,后面还跟了个不断拿相机拍拍拍的小尾巴。

斯莱特林的队员们围着德拉科——他也受了伤,虽然不严重,但几个高年级小心翼翼把他往担架上抬,碍于随时会赶到的大马尔福,弗林特强压心里的火气,眼神恶狠狠瞪着伍德他们,后者笑得开心,目光相接,奥利弗甚至朝他挑了挑眉毛——赤''果果的挑衅。

乔治和弗雷德没从扫帚上下来,兄弟俩正在围捕另一只撒野的游走球,那球看上去不砸在哈利身上绝不罢休一样。

“粉身碎骨!”赫敏早就瞅这讨厌的球不顺眼。

不远处霍琦夫人刚把鬼飞球抓回箱子,见状叹口气——得,可以直接买一套新球了。

洛哈特把哈利整条胳膊的骨头都变没了,罗恩气得也想给他来一个粉身碎骨,他怂恿赫敏,“到现在你还要护着洛哈特?”

“谁都会犯错误的,罗恩,”赫敏温柔地看着洛哈特,那眼神让小狮子毛骨悚然,“至少哈利现在不疼了,对吧哈利?”

哈利难以接受地盯着袖口肉色橡皮套一样的玩意儿,他宁愿忍疼去医疗翼见庞弗雷夫人。

“没错,没错!正是这样!聪明的姑娘——这才是这个魔咒的作用,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们的,只是举手之劳,庞弗雷夫人会感激我的,这给她医治行了不少方便,其实我还可以…”洛哈特两眼放光,手上魔杖伸到一半,看到周围面色不善的男孩们,话锋一转,“…格兰芬多加五分——为了格兰杰小姐的博学!”

罗恩快吐了。

此时看台另一边。

“走吧欧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维多利亚推了推在她怀里装死的欧若拉,然后奇怪地瞧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不走?你们走完我们才能慢慢……”

周围聚拢的小蛇们——西奥多布雷斯哈珀,两位级长,修和劳伦斯,伯斯德,无不露出核善的微笑。

达芙妮非常想留下来,但潘西急着去医疗翼找德拉科,格瑞丝和威尔克斯要去“安慰”普塞,这边却没人邀请她留下来——法利只留了伯斯德,并贴心地安排高年级男生陪送她们去医疗翼。

达芙妮只得跟他们先走一步。

“叠加无声咒,嗯?”希格斯往下踏一级台阶,还维持着坐姿的维多利亚只及他腰高,更别提趴着的欧若拉。

欧若拉持续装死。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你们要做什么?”维多利亚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她把欧若拉护在怀里——就像她刚刚护着自己一样,“光天化日的,你们要干嘛?”

“让开,维姬,这不关你的事。”修伸手想把某人从他妹妹怀里拽出来,但维多利亚抱她抱得更紧。

“放松,亲爱的,”法利柔声安抚,劳伦斯也点头,“我们只是对她施的咒感到好奇,瑞菲尔德小姐不介意再为我们示范一遍吧?”

欧若拉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维多利亚怀疑她已安详入睡,但周围的人明显不吃这套——她俩身上的防水咒还没失效呢!

“起来吧,你总不能留在这过夜。”布雷斯看着欧若拉顾头不顾腚的做派,他觉得他们再加把劲,说不定在探望德拉科之前有望把这小丫头的马甲扒下来。

伯斯德赞同,“总要面对的。”

西奥多和哈珀自始至终保持沉默。

一阵尴尬的沉默。

秉承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欧若拉还是没反应。

雨下得越来越大,虽然在场的人都会防水咒,但一直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

看来自己在她面前一贯表现得太友善了,希格斯决定给欧若拉施点压力,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儿的老大——

“擅自损坏学校公物!瑞菲尔德小姐,魔药办公室,禁闭!现在!”可怜的级长还没来得及张嘴,斯内普就冲到他们所在的看台上。

“是!”欧若拉诈尸般,声音嘹亮,中气十足,在魁地奇球场荡起一波波回音。

“瑞菲尔德小姐还挺开心?!”斯内普努力平复呼吸,但他的头发不可遏制地有立起来的趋势,“为了让你认识到自己行为的恶劣…深刻反省你的错误,禁闭!明天、周末、一整天!”

“没问题教授!”

只见瑞菲尔德小姐脸上笑容更欢快了。

众位斯莱特林,以斯内普为首,强忍住把她从看台上丢下去的冲动。

入夜。

欧若拉趴在床上,翻看着查尔斯拿给自己的资料,樱桃在床上欧若拉看不到的地方滚来滚去撒欢。

旁边小崔占着她的桌子不知写写画画什么——她最近迷上写信,似乎交了一个巫师笔友,脸上时常露出少女怀春——在欧若拉看来十分阴森诡异的表情,总用死耗子贿赂布丁替她跑腿,据说还要辗转两个邮局,倒也算谨慎。

传音宝石亮了,欧若拉低头一看,VI,她犹豫片刻,叮嘱小崔和樱桃不要出声,然后接通宝石。

接通后,对方没有说话。

“喂?德拉科?”欧若拉只得出声打破沉默,“还好吗?”

“…不好。”德拉科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他输了,输得彻底。

虽然他们都替他把责任推卸到暴走的游走球和分散比赛注意力的欧若拉身上,父亲也没有苛责自己为躲避游走球而错失飞贼的失误……

…但弗林特骂得没错。

飞贼就在他耳朵上方几英寸,而他光顾着嘲笑波特,居然没有发现。

明明他离飞贼更近的。

明明可以赢的。

这是他第一场比赛——去年波特第一场比赛就赢了。

“……”德拉科歪过头,瞧着床头那个小小的泥塑,还有描金的飞贼,眼圈不自觉有些酸涩,他又把脸埋进枕头里。

“喂?你还在吗?”欧若拉翻过一页资料,“我在看论文,刚刚魔文辅导,查尔斯教授给我留了不少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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