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教导我们这群小孩子需有一番作为,您不惜用最新颖的方式以身作则!”矮子嚎得声嘶力竭,“连最愚钝的学生都能透过您重拾在七年之内毕业的自信——这是多么无私又可贵的品质啊?!难道不值得我们全校人人为之歌颂吗?”
“噗嗤”一声,离巴多克最近的弗林特最先捅了娄子,他没忍住,巴多克阴毒的眼神扎在他身上,眼珠转了几转,这该死的麻鸡后代、恶心的泥巴种,敢让一个巴多克如此丢脸!
弗林特脸色灰白,看着巴多克对自己露出的笑容,他知道今晚回宿舍又免不了一顿揍——或者更糟。
“你说她图什么?”德拉科虽解气,但对她这种明着撞枪口的行为感到不理解,他以为她一向都玩阴的,这回这么高调?她知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布雷斯小声嘀咕,“故意的吧?”
“嗯。”西奥多把目光收回餐盘上,他的表情管理已经做得比大部分高年级都好了。
“…亲爱的巴多克先生,请原谅我以匿名的方式诉说我对您如尼罗河般绵长不绝的爱意,但我实在不敢想象您的拒绝会对我造成怎样的打击——请接收我的赞美,我……”
念完这句话时,八英尺长的情书刚读不到四分之一。
像掐算准一样,巴多克终于忍不住,站起身一拳挥飞矮子、抢过信纸撕碎,那可怜的家伙挣扎起身时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他又给旁边奏乐的矮子补了一脚,竖琴摔在石头地面上发出哀鸣,礼堂里前一秒还看热闹的孩子们发出尖叫声,洛哈特第一个冲下来扶起矮子,其他人虽然讨厌这些吵了他们一整天的“小爱神”,但也都面露不忍。
得是多猖狂的恶徒——居然敢当众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