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才对，别叫她上天堂入地狱看见的都是医院和病床。”
阿杜伦特夫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你也要学着经营没有她的生活，”欧若拉声音喃喃，像是试图说服别人，更像试图说服自己，“别叫你女儿咽气之前都放心不下你。”
后死的人一定要证明给先死的人看，证明自己没有对方也能把生活照顾得很好。
这段时间借着在波宾面前做戏，欧若拉独自想了很多，常把“死亡”挂在嘴边，但真的走过一个来回，她突然开始担心，自己想酣畅淋漓地活一回，但那些牵绊进来的人是否能够安然接受挚爱之人的离世？
是给自己留下遗憾、还是给他人留下遗憾？
似乎是无解的难题。
——————————
* It is easier to build strong children than to repair broken man. （培养坚强的孩子比抚慰受伤的大人容易。）——Frederick Douglass（1817-1895，美国废奴运动领袖）
* “爱一个人，就是赋予对方毁灭你的能力、但又相信他们不会这样做。” ——美剧《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