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转身就走。没成想景慕裕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想要强行抱住她。君宛歌大惊,用手里的果子砸向景慕裕。被砸后的景慕裕大惊,直接亮明身份要君宛歌以身相许,否则便是死罪。
这一幕被中途路过的欧阳晔磊瞧见,便上前阻止景慕裕,并让景慕裕给君宛歌道歉。景慕裕见此事被欧阳晔磊瞧见,自知理亏,但仍旧仗着自己王爷身份,威胁要欧阳晔磊滚远点,不要多管闲事,还嚷嚷着一定要君宛歌跟自己走。
三人僵持了一会,又遇上过来找君宛歌的小九,和过来找欧阳晔磊的景和宁。听欧阳晔磊说完事情经过,小九生气的与自己五哥对峙,景慕裕矢口否认,并指责欧阳晔磊与君宛歌捏造事实,并一口咬定君宛歌砸伤自己,并露出自己额前被盘子砸中的淤青,放话说君宛歌先出手伤了自己。
小九没办法,这才急急忙忙来找景慕徽……
景慕徽听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大步跟着小九来到了西院事发处。
本来心急如焚又万般无奈的君宛歌,在见到不远处那抹玄黑色身影时,满腹的不可说瞬间化为一滩委屈,直勾勾的看向他。
眼见景慕徽来了,景慕裕挺直了脊背,作出一副‘难道我会怕你’的表情,甚为倨傲的瞪了他一眼。
他没料到,景慕徽走过来后,看也没看一眼自己,就像空气般直接忽视掉,径直走向君宛歌面前,耐心问道:”你没事吧?“。
君宛歌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抬头望向他,双手不安的搅弄着衣袖,露出来的一小节手腕处,还有些淤青,可见那人手劲之大。
景慕徽从未见过她这般可怜无助的模样,当即觉得心头火起。他扭头看向景慕裕的时候,眼神里露出了片刻的戾气。
他走近景慕裕,自下而上的看向他,眼神里带着股平常没有的凶狠:”父皇他们都离开了,五哥怎么还留在本王府上?况且西院乃本王府上女眷之所,外人若未受邀,不可擅入。五哥不请自入,听说还惊扰了本王府上的人,是要作何?“。
平日里的景慕徽总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温温吞吞的,话也不多,格外的冷静从容,再加上他先前出了名的胆小,才让景慕裕有种依旧好欺负的感觉。眼下他却从景慕徽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威慑和压迫,不禁心里有些发怵。
景慕裕有些心虚:”是、是你府上的人,出手伤了本王,本王无意闯入……“。
景慕徽打断他的话,语气犀利的问道:”噢,君大夫为什么伤你呢?“。
景慕裕继续编道:”她、她对本王不敬,本王令她站住,她不停下,还拿果盘砸本王。“。
景慕徽不依不饶的追问:”她为什么不停下呢?“。
景慕裕有些招架不住:”本王跟你说了,她看着本王就走,对本王不敬,你没听到吗?你看本王额头,被她砸的。“。
景慕徽冷哼了一声,伸手拉起君宛歌的手腕查看淤青,语气很是不快的缓缓说道:”恐怕是你觊觎君大夫的美貌,言语冒犯,她欲离开时,被你拉住手腕强行拦下,在推搡之间,她出于保护自己,才砸了你的头吧。“
”你……“景慕欲还没来得及辩解和威吓,就被景慕徽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景慕徽冷冷的说道:”还好,君大夫没出什么事,她是给本王治病的大夫,是本王七王府的贵客。五哥这般蛮横无理,是想把此事传出七王府吗?今日父皇还说欠君大夫救本王的恩情,五哥如此不依不饶,眼下父皇尚未走远,五哥需要本王派人把父皇叫回来,以作圣裁吗?“。
“你……”景慕裕气结,又自知理亏,只得悻悻离去……
君宛歌收回手,眼巴巴的看着他:“王爷……”。
“本王带你去敷药……”景慕徽还是觉得那淤青碍眼,拉过她的手腕就往九思堂走,边走边说:“晔磊、小九、和宁,此事莫要张扬。”。
小九感慨道:“五哥竟然被七哥训得哑口无言,厉害呀!”。
景和宁看着君宛歌的背影,又看看欧阳晔磊,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语气颇为吃味的反问道:“晔磊哥哥,刚刚你那么维护那个君大夫,可是……可是……”。
欧阳晔磊不知景和宁的女儿家心思,偏过头去寻问:“公主想说什么?”。
景和宁鼓足勇气,低头小声嘤嘤道:“我听闻,她是你带回来给七哥疗伤的,她长得那样好看,你是不是喜欢她……”。
听她说完,小九和欧阳晔磊均是一愣。
忽然,小九捂着肚子爆笑道:“宁儿,你误会了,晔磊只是路见不平,他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啊!哈哈哈……”
“九爷”欧阳晔磊脸色忽的一红,忙阻止小九,又偷偷看向景和宁,见她没生气,才认真解释道:“公主,你误会了,我……”。
小九贱贱的在一旁使坏道:“宁儿,你就放心吧,有九哥帮你看着他呢!再说,你的晔磊哥哥什么时候看上过别人啊……”
景和宁听后心情转晴,又捂着脸害羞起来:“九哥取笑我,我不理你们了,母妃嘱咐我让我尽快回宫,我、我走了,晔磊哥哥……”
“公主,等一下,我送你……”
“宁儿,你不去我府上玩儿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