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第一次参与这个游戏,你们呢?”
“我们也一样,谁能想到买个衣服的功夫就被关起来了。”夏舒疲惫的叹了口气。
“是6月16日下午三点吗?”
“对。”
所以大家是同时进入游戏的,没有早晚之分。
“分享情报吗?”池树率先问出。
“可以。”夏舒爽快的回应。
“不过我也没打听到太多,那群水手们说阿瑞斯号在出发前,原本的船长摔断了腿,这位威尔逊船长是临时上任的,他们没有一个人是之前在这个威尔逊手下做过事,对这个船长不是很了解,但是听说他古里古怪的。只有这些了。”夏舒摊了摊手。
“我们觉得,支线任务的谭永旺是关键,正在找他。”虞既白有些尴尬,她也没想到夏舒这边那么快就打听到这么多。
夏舒不满的嘟囔,“你这没什么价值啊,一点都不对等。”
虞既白注意到夏年按了按肚子,“头等舱的客人可以随时点餐,你们饿了吧,我们都是头等舱的。”
“行,那你们帮我们点个饭。”夏舒挽了挽头发,拉上夏年跟着池树去了头等舱。
虞既白独自在甲板上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其他人,其他人可能在房间里没出来。
她分析了一下支线任务,让谭永旺恢复理智,所以……
她路过两个靠在栏杆上聊天的船员,不经意地问道,“你们知道那个突然发疯的男人在哪吗?”
“被报社关在了下等舱吧。”船员顺口回答道,说完他的同伴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发疯吗?”虞既白靠在栏杆上问道。
“客人说什么呢?没有什么发疯的人。”那个脱口而出的船员注意到虞既白还是个孩子,尴尬的左右为难,求助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同伴。
同伴忽视了他的求助,专注着看向飞翔的海鸥,好像那海鸥是一颗宝石,专注到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虞既白看着这一幕,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我知道哦,那个人叫谭永旺。”看到船员还想欲盖弥彰,虞既白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头等舱的客……”正打算威胁,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规则一,请保持高尚的道德,不管怎么样威胁应该都算不上高道德吧,正打算说出的话被咽进了嗓子里。
她转身说,“算了,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就只是好奇而已啦。”
船员听到她已经说出了发疯人的名字,也不再掩盖,“没事,既然客人已经知道了就没关系,听说是因为和报社老板闹翻了,具体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他发起疯来是怎么样的?”
“他和阿瑞斯报社的老板吵架,掀翻了桌子,还砸了一地的油墨,听说他死死的咬住了老板的脖子,船员拽也拽不开,拉也拉不开,最后医生打了一支镇定剂才松开,咬了那么大的口子。”船员拿着手比划着。
“谢谢你。”虞既白看见池树旁边站着燕絮向她招手,燕絮脱去了原本方便的体恤衫和短裤,穿着长袖和裤装。
她和船员感谢后告辞,向燕絮和池树分享了刚才的情报。
两人听完虞既白的情报,燕絮迫不及待的说道:“班长,不只谭永旺在发疯,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女人也发疯了。”
她的房间在二等舱,二等舱的尽头就是阿瑞斯报社,她亲眼见到了谭永旺被注射针剂,然后昏厥被绑起来带走了,在她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发现角落里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的反应不对,她选择和这个女人交谈才知道,她的女儿也是这样子,在参观报社的时候突然发疯,然后被绑起来带走了,之后船员告诉她,她女儿咬舌自尽了。
她不相信,只是几个小时的功夫,怎么会突然死了,阿瑞斯号上有着完整的医疗团队,怎么会连几个小时都撑不下去,所以一直蹲守在报社的外面。
直到看见谭永旺表现的和她的女儿一模一样,她又激动又恐慌,才被燕絮注意到。
共同点是,阿瑞斯报社!
报社里有什么,报纸?还是员工?
金黄的古董指针指向下午4点半,他们三人在虞既白的房间里吃饱了饭,隔壁的夏家两姐弟也敲门加入了进来,梳理完情报。
可能导致阿瑞斯号沉没的原因可能有二,一是临时上任的船长威尔逊,二是在报社莫名发疯的两个人,之前发疯的女人真的去世了吗?
他们准备兵分两路,虞既白和燕絮一起去阿瑞斯报社一探究竟。
池树和夏家姐弟想办法去船长室,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