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非但不懂得半分的礼数,而且还带着凶器上街,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蹦出来的!” “岂止岂止,这姑娘家还打人呐!凶得很呐!” 那些人是七嘴八舌的一通叫唤,但听那名女子倒也不甘示弱,竟是操着一口不太地道的鲁语,直接跟她们互怼道: “姑娘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是越国宫儿氏之女!单名一个‘月’字!别听错了,我是越国人!可不像你们鲁人一股子的迂腐劲!” “此乃本姑娘的佩剑,佩在身上又如何了?是碍着你们了?” “还有,别搞错了!是你们先惹了本姑娘,本姑娘这才动的手!主次要分清了!先后得说明了!” 这时,褚荡在李然身边,是从旁言道: “主公,夫人就在前面。只不过……夫人也不知道是害了什么病,竟是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那脾气,简直跟我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