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邱今天晚上又是被送糖葫芦,又是被潺潺夸,开心的根本睡不着。
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美好的就像梦。
厉邱和吕潺潺的房间紧挨在一起,就很容易听到来福睡醒了在叫,而后他赶忙下床,出门。
悄悄把潺潺的房间门打开,看见床上睡得酣甜的潺潺,立刻把来福抱了出去,怀里的来福嘴巴吸吮着
厉邱自言自语
“原来小狗饿了啊,是不是”
“准父亲给你去找吃的”
他找到小二要了一小碗奶,看着来福吃的肚子圆滚滚的,一人一狗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清晨,吕潺潺睡醒看见昨天晚上的来福不见了,把整个来仙居都找了一遍。
“这小家伙跑哪去了啊”她着急的喊了好几句来福
就听到一句“汪嗷”厉邱房间传来的声音,她怎么都没想到在自己师傅那里,轻轻敲了敲门
厉邱被来福的叫声吵醒了,脸带倦意“进来”
吕潺潺进门看见厉邱半屈膝坐在床上,略显慵懒,怀里还有个团子作势要往她这里跳,她立马过去把团子抱在怀里,手摸着狗头
“我就说它怎么不见了,原来在你这啊”
厉邱眼睛亮亮的温柔的看她“嗯,它昨晚饿的在叫,我就把来福抱出去用碗喂了点奶”
吕潺潺怔住了,以前她在精神病院根本睡不安稳,昨晚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忍不住再次感叹这个人很细心,好像永远都是温柔的。
“那我等会儿给它做个奶瓶,你快起床吧,店家做了早饭”
厉邱下床捏了个诀,整个人便收拾好了
“走吧”
两个人坐在木凳上,厉邱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了问你,为什么要同意昨晚那个少年的邀请”
“啊,我一直忘了说,其实我一直想来原城是因为这里有一股邪神气,让我觉得很熟悉,而昨晚刘拓阳身上就有一丝这样的气息”
厉邱微微皱眉“邪神气?难道…”是兆影教的人。
“对,难道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
因为昨天晚上厉邱解了幻术,所以吃饭的时候有不少仙风道骨的侠士都来找他混个脸熟
不是“厉邱师尊,久仰大名”
就是“厉邱师尊,窥善教如今还收不收弟子”
厉邱都只是淡淡说一句“过奖,不收”
吕潺潺想和厉邱说昨晚喜欢她这件事都插不上话
吕潺潺:…罢了我等会儿再说
等吃完饭,两人准备休息一会儿再去赴约,齐齐上了楼。
厉邱快走到自己房门口时,见潺潺依旧抱着来福亦步亦趋跟着自己,就问
“怎么啦?”
吕潺潺看着他说了句“进去说”
在房间坐下之后,吕潺潺才觉得有些说不出口,酝酿了一会儿“我没有忘记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可是我…”
厉邱眼带笑意“你不用说什么,我会等你”
吕潺潺立刻回应“我是说,我会努力喜欢你”她看着厉邱心想,在我已经要放弃任何感情时,有人把我拉了回来
厉邱有些坐不住了回应了一声好,拉起吕潺潺的手,他轻吻在她的手背上,阳光照射进房间,他的脸上带着暖光,虔诚的仿佛在签订契约,而后眼带炽热的看她。
这一幕打动着吕潺潺的心弦,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正准备移开目光,来福就开始在她怀里打滚吸引她的注意,暧昧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了。
厉邱:…来福你准父亲现在很生气
来福:嗷?!
过了正午,两人正要出客栈便发现外面仗势很大的摆了不少马车,最大的那辆,珠光宝气,金丝绸包裹着,车前的乌骓马看起来威风凛凛。
从那上面走出一个人,和昨晚的少年有几分相似,不过更为富态。
刘昭义面对看起来只是个年轻人的厉邱作揖,毫不觉得有失丞相之仪“厉邱师尊大驾,刘某真是有失远迎”
厉邱温和的说了一句“客气,刘丞相”
——
昨晚,刘拓阳刚回到刘府就被府里丫鬟叫住了“小侯爷,老爷说让您回来了去前厅见他一面”
刘拓阳面带不悦“行,我知道了”
到了前厅,刚进门就听见一句
“你还知道回来,又出门去哪乱逛了”
刘拓阳依旧看不清脸色“爹,我没乱逛,就是碰见窥善教的那位厉邱师尊了”
刘昭义顿时生气了“什么!?你竟敢私自出门,从今天开始你就跪在灵堂里,哪里都不许去,张管家,你把他看好了”
张管家害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声说好。
出了前厅,刘拓阳很是烦闷,自己的爹在朝廷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大公无私,德高望重,深受百姓爱戴,在家也是个温润敦厚的人,怎么这几天就变了呢
脾气变差,吃穿开始变得奢侈,甚至公然在朝廷和皇帝呛嘴,气的皇帝就要砍他的脑袋。
只是皇帝惜才,念在这刘老头是他的开国元勋,这些年也辅佐在其左右,才乏他俸禄一年,回府歇着。
没想到回了府,又开始拿刘拓阳撒气,不让他出门,他郁闷的不行,这两天灯会才悄悄出门转了转。
可刘拓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爹已经换了个芯子。
就在一个月前,刘昭义在招门客,来了个年轻人,长得一副弱柳扶风,书生意气的模样,穿着白袍,说自己叫林阔。
刘昭义发现这个年轻人高风亮节,学识渊博,就只招了他一人带在自己身边,而前几天,平城因为近海遭了水灾他俩正在商议对策。
林阔突然施了个邪术把刘昭义弄晕了,又进入他体内占据了身体,封印了刘昭义的灵魂,而在封印时远在菏泽的吕潺潺就感受到了这股邪神气。
林阔是兆影教的教主,他想要景国这片地,便靠近这个国家的中心人员,本意是想占了那皇帝的身体,不过刘昭义疑心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