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在意识到这一点时觉得这奇怪极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和同类沟通,可更别说这哺乳动物跟卵生动物之间了。
她没再阻止它们两只的‘战争’,甚至抱着双膝,啃着噎人的压缩饼干观看‘战况’。
她甚至恶毒的幻想着,黑猫将这四只鸟撕碎,鸟毛飞舞的同时又沾满血迹……
伊芙琳不是什么正常人,甚至可以说她是个疯子,越这样想,她压抑在心底的焦虑开始蠢蠢欲动,她忍不住咬着指尖,力度大到皮下出血……
等被疼痛唤醒,她早已躺倒在冰冷的浴缸,空气里腥甜的气味令人作呕,门外是黑猫抓门发出的嘎吱及惨叫声,她动了下,手臂的疼痛让她再度跌坐在浴缸里。
她的左手腕、小臂内侧被她用餐刀划了不知多少道伤口,新鲜流着血的、即将愈合又被撕裂的,以及留下浅淡疤痕的……伤口。
她用手抵住额头,无力的靠在浴缸里,低声咒骂。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