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睡着的马儿根本不在意身边箱车发出的动静,只是不时的打个响鼻。 李元昊征服了身下的女子,如水般的美娇娘气喘吁吁…… “我要的东西呢?” “嘿!你这个不解风情的,这时还想着去普惠庄?明日外院管事来对账,每次都会带一个力差去的,你就这般着急?要是敢不回来,休怪我无情!” 杏姐儿轻轻撩开衣襟,那信笺便露了出来,同时还有一片春色。 李元昊探手过去没有碰信笺,也未曾触碰别处,而是死死的掐住了杏姐儿雪白的鹅颈,在她的挣扎中伸出左手抽出信笺:“你这腌臜货色便是送上门来我也不稀罕,还敢威胁与我?!找死!” 随着杏姐儿无力的抽搐,难闻气味传来,但在这马棚中却并不奇怪,李元昊迅速的用毯子裹挟着她走向边上早已挖好的土坑掩埋。 他党项奴隶的身份使得旁人都不愿靠近,反倒是让他一人住在了马棚边上小屋内。 李元昊知晓杏姐儿的死一定会惊动曹家,但没关系,明日拿了刘氏的信笺去了普惠庄,便没甚的关系了,这里他绝不会回来,若非担心引起麻烦,他甚至想一把火烧了这鸟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