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父皇还夸赞孤了呢?”
王娡见太子满眼闪烁着小星星,就像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一样,得了父亲的夸奖便也沾沾自喜,便道:“殿下这样英明神武,皇上当然欢喜了!”
太子道:“菊花宴上那个嚣张跋扈的匈奴使者,昨天又在使馆闹了起来,无耻地索要岁供和公主和亲。
汉匈迟早要开战,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眼前不得不维持和平。
匈奴人也是看准了这一点,屡屡狮子大开口,父皇也是头疼得很。
昨日紧急召见群臣宣室殿商议此事,孤向父皇主动请缨跟那个匈奴使者谈判,父皇允了,你猜谈判的结果是什么?”
王娡见太子眉飞色舞,笑道:“那还用猜?自然是殿下大获全胜了!”
太子豪情冲天,道:“孤几句话就把那个匈奴使者镇住了!
先前索要的翻倍岁共也主动取消了,也同意明年春天再送公主和亲,而且真假公主也无所谓!
这一次孤真是大大灭了匈奴人的威风,真如在战场上痛打落水狗一样!畅快啊!畅快啊!”
看太子如此高兴,王娡也跟着万分高兴,她向太子投去崇拜的目光,是打心底崇拜的那种!
次日,掖廷果然将绿竹送来了。绿竹见到王娡,自是激动万分,哭着鼻子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了姐姐了,没想到……”
绿竹泣不成声,王娡将她扶起来,也红着眼圈道:“好妹妹,快别哭了,姐姐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了!”
绿竹用力点头,早已哭得像个泪人。
半晌,方止了哭泣,重新跪下道:“蒙姐姐不弃,妹妹得以重见天日。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姐姐给了我全部的温暖。
今生今世,妹妹再不嫁人的,只要姐姐不嫌弃,妹妹愿永远伴随姐姐身边,尽力护姐姐周全。从今以后,姐姐就是妹妹的主子,唯一的主子,奴婢叩见采女!”
说罢,接连磕了三个响头。王娡忙将她扶起来,道:“没人时你我二人只以姐妹相称,不必如此拘礼。”
绿竹道:“采女现在是奴婢的主子,礼法上绝不能错的,奴婢只在心里喊采女为姐姐就是了。”
王娡道:“这些都好说,再不嫁人的话从哪里说起?这话岂能乱说!”
绿竹道:“奴婢没有乱说,奴婢打从记事起,就是在父母的打骂吵闹中度过的,那些日子实在是噩梦,嫁人有什么好呢?
辛辛苦苦为男人生孩子,男人不但不领情,反而拳脚相加,那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一个人落个清净自在。
在这个世界上奴婢什么都没有,如今遇见采女,就是奴婢的全部了,奴婢不是一时莽撞说这话,奴婢铁了心了,今生今世永远陪伴在采女身边,永远服侍采女!”
绿竹的话触动王娡,她自己何尝不是那样经历过来的。
这也是个苦命孩子,不禁对她更加心疼,道:“姐姐明白了,你放心,姐姐绝不会逼你去嫁人,你若愿意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
绿竹眼泪又下来了,既高兴又激动,从此,她再也不是无依无靠一个人了。
李季也被送来了,王娡让他做了宜兰殿的内侍总管,他自是感恩戴德,从此后,一心一意服侍王娡。
王娡得了这对臂膀,自是称心如意了许多。这日,便将青儿和小蛾真实身份和栗良娣让他们投毒加害自己的事说了。
绿竹和李季都恨恨道:“栗良娣真是歹毒,这么阴损的手段当真防不胜防,还好采女福大命大,提早发现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王娡道:“能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须得想个法子,将她们早早撵出宜兰殿去才好。”
绿竹道:“采女说得是,奴婢平时就觉得他俩怪怪的,那四双眼睛滴溜溜转得吓人,准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李季突然拍手道:“有了!奴才想出了一个好主意,采女看看这么办行不行?”
遂低头小声将主意说了,绿竹首先喜上眉梢,王娡脸上也浮现一丝笑容,只听她道:“主意好是好,只怕施行起来不太容易。”
李季笑道:“采女放心好了,您只要安安静静看好戏就是了,奴才和绿竹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