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之后就能得到丰厚的嘉奖。 不过他笑眯眯地看着李崇,问出了诛心之言。 “此物贵重,非有德者不能居之。不知李大人福泽厚否?” 你区区一个县令,还是被发配到这里的县令,就想要代理手表的销售权,不怕被人弄死? 李崇讪笑,却也坦白。 “小人福缘浅薄,自然独木难支。不过小人自当勠力奔走,以全其功。” 这是一个聪明人。 知道手表的生意以他的小胳膊小腿吃不下,所以打算回头就去找大腿。 他不要太多,跟着喝口汤就行。 见他如此明智,张可大反而对他看重了一些。 “既然李大人有心,船上尚有好货,不如品鉴一番?” 本来只是探险,要是就此打开商路,那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张可大迅速抓住机会,将李崇邀请到了船上,同时命令把山东产的好东西都拿出来。 “这等水晶杯竟也能制成?” 捧着张可大的玻璃茶缸,李崇人都晕了。 朝鲜物产贫瘠,偶尔得到几块药玉,全都奉为至宝,也被国王据为己有。 结果如今在这里,比药玉还要清澈、还要璀璨的玻璃竟随处可见。 尤其是看到舷窗上的玻璃,李崇就知道,海量的财富正在朝他招手。 “上使,兹事体大,小人不敢做主。还请稍待,小人立刻遣人禀告州牧大人。” 李崇决定先傍上州牧的大腿。 济州岛孤悬海外,州牧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不把大头让给州牧,李崇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久。 至于州牧还要再给谁分润,也不是他一个县令可以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