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亿?”毛利兰疑惑地问道。
“我说的是这桩银行抢劫案。”毛利小五郎抖了抖报纸,“有三个劫匪抢劫了整整十个亿的日元。”
江户川柯南好奇地凑过来,踮起脚尖从他手中拿过报纸:“让我看看。”
“你这没有礼貌的小鬼。”毛利小五郎不满地啧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好在那三个劫匪似乎是起了内讧,有两个很快就落网了,不过剩下的第三人仍在逃,抢来的那十亿也行踪不明。”
江户川柯南认真看着报道:“如果两个同伙愿意供认,想必最后一个劫匪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逮捕归案的。”
“那十亿赃款也能追回来。”毛利小五郎浮想联翩,忍不住露出傻笑,“十亿啊,要是我有十亿……”
毛利兰握着扫把,没好气地说道:“爸爸你就别白日做梦了,要是你有十亿一定第一时间拿去赌马吧。”
“呃……我就是随便想想……”白日梦被打断的毛利小五郎表情讪讪地听着女儿的教训。
坐在沙发上的江户川柯南注视着报纸上戴着头套的劫匪图像。
最后一个劫匪现在会在哪儿呢?
……
“已经联系不上宫野明美了。”伏特加拿着电话,对琴酒说道。
琴酒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重重地碾压。
“雪莉外出后,负责监视的人突然上报跟丢了……”每说一句,他身上的气势就越加骇人,“宫野明美在抢了十亿后直接消失……”
“我们这是被宫野明美摆了一道啊。”
伏特加追问道:“大哥的意思是?”
“蠢货。”琴酒瞥了他一眼。
“这对姐妹早就通过气了,她们打算带着十亿逃跑。”
伏特加拧眉:“可是组织不是和宫野明美说过了,只要她完成抢劫十亿日元的任务就让她和雪莉脱离组织吗?”
“因为宫野明美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组织。”琴酒说道。
这下伏特加完全明白了,他冷笑一声:“真是天真,她们是觉得这么一跑组织就找不到她们了吗?”
“本来宫野明美和赤井秀一那个叛徒有牵扯就犯了组织的大忌,如果不是看在她和雪莉的关系上组织怎么会饶过她?”伏特加看向琴酒,“现在又不知死活地带走了雪莉。”
赤井秀一这个名字让琴酒眼神更冷:“虽然在她提出脱离组织的要求后就不打算让她活下去,但没想到她的胆子比我想的要大点。”
“上头得知她们叛逃后很生气,尤其是雪莉,她是组织内顶尖的研发人员。”琴酒说道,“看来她们对组织的能量没有真实的认知,是时候让她们体验一下叛徒的下场了。”
他抬脚上车前,对伏特加说道:“记得将负责监视她们的人都丢到审讯室,如果不是他们松懈的话就不会造成这个局面。”
“废物没有留在组织的必要。”
伏特加应了一声,看着琴酒的背影悄悄打了个寒颤——这次大哥比他想象得还要愤怒,毕竟和宫野明美对接的就是他们,结果被宫野明美给耍了,这对于大哥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接下来无论她们藏在哪里,大哥都会掘地三尺,把她们挖出来!
……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宫野明美拉上窗帘。
这里是一处不起眼的公寓,房间里并没有多少生活气息。
她看向宫野志保:“我们该离开了。”
“我知道了。”宫野志保点点头,两人简单地拿上一些随身物品就离开了这几天的临时住所,坐上车后迅速出发。
等到后方出现一辆黑色保时捷时,宫野明美将油门踩到了极致,一个拐弯超过了前面的车,引来一连串的咒骂。
宫野志保看着后视镜中的那辆仿佛一个小黑点的保时捷:“能这么快找到我们,果然到处都是组织的眼线。”
“组织对待叛徒的手段惯来是雷厉风行,速度这么快也不出奇。”她已经可以想象此时琴酒的表情,一定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豺狼,凶狠又兴奋。
“所以如果我们真的被琴酒抓住,那就不妙了。”宫野明美的驾驶技术比不上琴酒的小弟兼专属司机伏特加,眼看保时捷渐渐逼近,宫野明美却还有空隙看向宫野志保,“本来志保你不必面临这种境况的。”
“姐姐你不要这么说!”宫野志保顿时急切地说道,“之前我不知道你为了和我脱离组织,居然接下了这么危险的任务,明明你只是一个基层成员……或者说,我很高兴姐姐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
“要不是……我真的会在组织兑现约定前一直瞒着你,现在发现,好像是我想当然了。”宫野明美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温柔又欣慰地说道,“抱歉。”
“约定……组织怎么可能在乎这种东西。”宫野志保皱眉,“更大的可能是在姐姐完成任务后,将你……”
“我明白。”宫野明美眼神冷静,“或许是要赌一赌的心理吧,赢了的话就能获得自由的奖励。”
“用性命来赌吗?”宫野志保听了她的话更加激动。
“好了,不多说了。”她看到从车窗探出头的琴酒,“他们追上来了,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哦。”
琴酒和伏特加都看到了她们的脸,四人对视,琴酒清楚地看到了宫野志保脸上的惊恐,他缓缓露出狰狞的笑容。
“雪莉,你是逃不掉的。”他仿佛看到了宫野志保接下来的命运,说出了诅咒般的话语。
一路上,两辆一前一后的汽车以极其惊险的速度进行追逐,吓得其他的汽车纷纷避让,引起了不小的骚乱,副驾驶座上的琴酒压根没有在意周边的环境,他甚至直接拿出枪,对准了目标。
嘭——
后轮胎破裂,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在惯性的作用下险些被甩飞,轮胎在和路面的摩擦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车子以一种扭曲的轨迹冲向河边的防护栏。
“到此为止了。”
琴酒正要下车,他的目光一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