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叫“曾”什么比较好了,大不了女儿跟自己姓嘛! “再说我不是正吃着了吗?” 见李二旦赌上了他们老李家的香火发誓,曾艳君才放下心来:“是吗?” “放就放了吧,你想清楚,不和解,三年起步,民事赔偿十万起……” 曾艳君吐了吐舌头,无所谓地说道。 吃饭的时候,李二旦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做贼心虚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 一顿饭,李二旦吃的如芒在背,被曾艳君双眼盯着,屁股如坐针毡。 一碗饭吃完,他也不敢动,一粒一粒把残留的米饭数进嘴里。 在曾艳君“凶狠”的眼神注视下,他也不敢夹菜,只敢小心翼翼地偷夹几丝青椒下饭。 因为,他已经看着曾艳君来来回回地从厨房跑了三趟了。 此时,曾艳君又端着碗去了厨房,不出意外地又添了一碗饭回来。 这好像是第五碗了。 李二旦有些狐疑地扫了她一眼。 兴许每次只添了一点呢? 这一米六左右的瘦小身材,怎么看也不像很能吃的样子吧。 为了响应肚子的抗争,李二旦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下定决心起身走去了厨房。 但打开电饭煲的那一刹那,他脸色瞬间僵住了。 没了? 那么一大锅饭都跑哪去了? 李二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自己是不是太武断了? 终身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考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