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黄雀在后,也就是先生才能想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奇谋妙计,吾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何止是想破脑袋,换做吾等,就算再想一百年,也不见得想到。” “是极,是极,要不先生怎会被称之为天下第一智者?” “不错,在吾看来,区区滕哈格,区区郎碧之流,连给先生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一声声肉麻至极的阿谀之词,不断涌入郑纯霍耳中。 听得郑纯霍嘴巴都差点裂到耳 根了。 不过,为了保持智者风范,他只能刻意的强忍着。 甚至,他还轻描淡写的扇了扇鹅毛扇,慢悠悠的道。 “夸张了,夸张了,尔等之言,吹捧太甚,吾安能担得起如此美誉?” 什么叫做“欲擒故纵”? 这就是“欲擒故纵”! 郑纯霍这家伙,明明想听更多的吹捧之言,却偏偏故作谦虚。 果然,“新五虎将”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听到郑纯霍这么说,他们的阿谀之词愈发猛烈了! 好半晌之后,郑纯霍才心满意足了。 他被怕舒服了,被吹舒坦了! “尔等亦不必妄自菲薄,尔等常年在吾身边,经吾言传身教,虽不敢说与天下顶级智谋之士一较高低,但超越大多数谋士,却不是问题。“ “记住,多听、多看、多想,但凡遇事,多想想吾会怎么做。” “时间一长,尔等必能脱胎换骨也!” 郑纯霍扇着鹅毛扇,缓缓说道。 看上去派头十足。 “新五虎”闻言,齐齐站起,躬身受教。 顿了顿,郑纯霍继续说道。 “至于滕哈格、郎碧之辈,尔等亦不可贬低太甚。” “尤其那滕哈格,毕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谋士,虽说如今已被吾所取代,但这并非他不行也!” “此人,决不可小觑!” “当然,比起吾来,滕哈格终究不过一腾嗨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