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就是退出权力中心，被边缘化而已。 但外部威胁却不同了。 吴业并不觉得学宫会放过他们这些东林帝师。 毕竟，他们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没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 学宫在不断打压权贵、学阀的情况下，他们这些学阀派帝师，又岂能有幸免。 “先进来吧！” “我让人把龚鼎、查甄叫来。” 钱谦看了吴业一眼，说道。 吴业闻言，点了点头，并无异议。 现在，外面的形势已经关乎到整个东林书院的未来了。 单单他和钱谦两人，可没法做主。 说了一句后，钱谦唤来心腹，匆匆交代了几句。 然后转身和吴业进了房间。 这里是钱谦的书房，里面收藏着无数儒家典籍，甚至还不乏很多孤本。 要是换做往常，吴业恐怕早就将注意力放在这些孤本上了。 但这一会，他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 “想不通啊，李天行怎么就死了呢？” 吴业化身钱谦，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他的面上，带着巨大的疑惑。 听到这话，钱谦心下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也不太明白，为何天心道仅仅只死了个李天行。 其他帝师，哪怕是董步义，都毫发无损。 偏偏，李天行却死了！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难道是李天行修炼魔道的事情曝光了？” 钱谦心下难免会往这方面去想。 “钱兄，还有什么信息没，不妨一并告诉我。” 来回踱步了几次后，吴业停下了身，转头看向钱谦，说道。 钱谦闻言，摇了摇头，却未答话。 把前方情报说出来，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但剩下的一些东西，却没办法说了。 他总不能告诉吴业，他和李天行都修了阴阳魔道，又或者他早就和博阳方面勾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