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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来了(1 / 2)

“妈,你怎么在这啊?”

骆柚夕闲着无聊,琢磨着楚洲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下班了,正好没事,给他发了最近刚保存的表情包。

她这边刚发出去,楚洲的声音同时绽放在自己的耳边。

骆柚夕连人都没看,立马反应出楚洲叫妈的是哪位。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咻”地一身蹲下去,还特意用着不大不小的音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告诉别人。

“诶,我这鞋带什么时候松的。”骆柚夕蹲下来,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幸好自己今天穿的鞋子是真的有鞋带,不然她会尴尬得晚上睡不着。

她蹲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鞋带松开,然后手指上挑着鞋带,用比蜗牛还慢的速度,在那儿绕啊绕。

站着的苗苗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骆柚夕确实是在系鞋带,便没有多管。

“楚老师。”田勇惊讶道,“刚刚阿姨嘴里说的在我们学校当体育老师的儿子就是你吧。”

“什么?”不知前情的楚洲愣了一下,他往自己母亲身边走去,看似目不转睛的经过柜台,实际上余光特意往柜台后面露出的一点点小背影望去。

他抬手掩住自己的嘴角,以免自己的偷笑被人看去。

“刚刚我看这个学生穿的校服和你教书的那个高中是一样的,所以跟他说了一下你。”楚洲的妈妈解释道。

这么一说,楚洲就明白了。

“他叫田勇,也是我学生。”楚洲介绍道,接着他拍了拍田勇的肩膀,“这个是我妈,你得叫黄阿姨。”

“黄阿姨好。”田勇在长辈面前,变得乖顺许多。

“你好呀。”楚洲的妈妈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休息,等我回来的吗?”楚洲看了看他妈买的东西,“你要买什么,我下班顺便带回来就好了。”

“家里待着太闷了,而且我看家里缺这缺那的,叫你买你不一定买,不如我自己下来。”楚洲的妈妈道,“还能顺道到处走走。”

“好吧。”楚洲挑了挑眉,看着这一堆东西,有的的确如他妈所说,是他认为没必要买,但他妈坚持要他用的。

“都买好了吗?”楚洲轻轻咳了一下,“买好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嗯。”楚洲的妈妈清点了一下,“走吧。”

楚洲拎着东西,准备离开超市。

“我们走了。”他的声音特意放大,像在跟有的人打招呼一样。

“拜拜。”傻乎乎的田勇还以为是老师是在给自己打招呼。

反观苗苗,抿着嘴角,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诶,我骆姐系个鞋带怎么还没系好。”田勇转过身,反应慢半拍似的,这会儿才想起骆柚夕,“难不成地下有个洞,给她穿越了。”

“田小勇,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骆柚夕伸出一只手,扒在柜台上,“你那中二的气味儿都要把我熏晕过去了。”

“柚子姐,你没事吧。”苗苗见骆柚夕表情狰狞,嘴角一收。

“扶我一把。”骆柚夕闭了闭眼,“脚麻了。”

“原来你没穿越啊。”田勇不怕死地又道,看起来还有点可惜。

“赶紧回去写作业吧你。”骆柚夕拎着拳头,一副要揍他的样子,“你再啰嗦一句,小心晚上 你妈出来溜达的时候,我给她说你上周英语不及格的事。”

“我靠,骆姐,你太狠了。”田勇咬牙切齿,背着奥特曼的书包“骂骂咧咧”地走了。

拿捏住田勇,骆柚夕松了半口气,那口气还没喘匀,转头一看。

哟呵,还有一个在这盯着呢。

这个可就不如田勇好糊弄了。

“你看我干嘛。”骆柚夕别别扭扭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苗苗的脸,“我脸上有花啊。”

苗苗沉吟了一会儿,笑得意味深长。

“柚子姐。”她调侃道,“见到婆婆的感觉怎么样啊?”

“什么婆婆。”骆柚夕故意板着脸,想显得自己凶一点,“话可以乱吃,饭不可以乱说。”

“啧啧,你要不要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苗苗摇了摇头,“现在心情这么混乱吗?”

“哎呀。”骆柚夕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推开苗苗出去,“我还有事,晚上 你自己在这守着。”

“哦~被我说中了所以现在都不敢面对我了。”苗苗得寸进尺道。

“你再说。”骆柚夕指着苗苗,威胁道,“再说扣工资了。”

“好吧。”苗苗撅着嘴,说话的语气没个正形。

骆柚夕看着苗苗,嘴巴动了动,气哼哼地离开了。

背影看似高大的超市老板骆柚夕一离开超市,窘迫跑回了家里。

“呜呜呜,苏苏,我今天好尴尬呀。”骆柚夕在电话里嘤嘤嘤,“我没脸见人了。”

尴尬的人在那一瞬间是不会觉得尴尬的,但事后回想的时候,尴尬就像熬了很久的骨头汤,时间越久,记忆越清晰,尴尬的感觉越深刻。

特别是有人知道你做出的行为,事后还能帮你回忆。

“咋了。”苏南在电话那头,“你要不等我一下,我打个车去你家,等我到了你再说。”

“不行,我现在就想说。”骆柚夕现在脑子清晰地回忆着刚才令她尴尬的每一个细节,现在急需寻求一个倾诉的出口,否则她能被自己的尴尬憋闷死,“你边坐车边听我说好不好。”

“苏苏~”骆柚夕带着哭腔撒娇道。

“好吧好吧。”苏南无可奈何,“你说吧。”

接着,骆柚夕刚才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顺带在回想的时候补充了很多一开始没注意的细节。

“你是懂说故事的。”苏南在出租车上狂笑,惹得前面的司机看了好几眼,“早知道是这事儿,我说什么也要让你等我到你家再听你说。”

“笑死我了。”她笑得乐不可支,“你怎么这么搞笑。”

“你还笑!”骆柚夕委屈巴巴,“我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你却拿我的伤疤当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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