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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侄女驾到(1 / 2)

连着几天,骆柚夕都在忙开书店的事,旁边的商铺她已经租下来了,剩下的就是装修,还有图书来源的事。

她之前不是看好了两家备选的书店加盟商吗,为此她还特意买了机票飞到当地去考察了。

然而考察一圈下来,结果并不是很满意,就当她以为开书店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的时候,超市供货商听说她想开书店,转头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提供图书货源的渠道商。

骆柚夕当即打电话联系了对方,又约着面谈和实地考察过后,书店的事情又再次顺利继续开展下去。

确定下书源,只待书店装修完毕,她就能叫人把书送进来了。

这些天,骆柚夕天天忙着装修书店的事,除了每天能见到的楚洲和苏南,其他人几乎没怎么联系,其中就包括她的大侄女冯夏。

网上找不到人的冯夏,只好坐车来骆柚夕的超市找人。

当她下车以后,经过超市边正在装修的商铺,连个眼神也没给,自然而然的错过了蹲在里面刷漆的骆柚夕。

冯夏进入超市,发现里面安静无比。

超市的门是开着的,但进去后一眼就能看到的收银台边没有人,整个超市里转一圈也没有人。

她拿出手机,给骆柚夕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呢?”冯夏站在超市门口问。

骆柚夕:“我在超市啊,咋了?”

“……”冯夏一阵沉默,“我亲爱的小姨,你连我也不愿意说真话吗?”

“什么跟什么呀?我就在超市。”骆柚夕不明所以,“我这还有事呢?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看不出来啊,你现在撒谎都这么淡定了,就跟真的一样。”冯夏一手叉着腰,“我现在就在超市呢,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你跟我说你在超市。”

“什么?”骆柚夕的声音越来越近,听着不像电话里传出来的。

“你往左边看。”她看着冯夏,语气平平,甚至有些无语。

冯夏听言,转向左边。

气氛突然变得沉默,甚至称得上诡异。

“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声招呼?”骆柚夕的围裙和手套上都沾着白色的油漆。

“谁让你每次都不回我消息,我就过来看看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冯夏嘴角往右边一撇,她走向骆柚夕,然后看了看骆柚夕出来的地方,“你在捣鼓什么呢。”

“不明显吗?在装修啊。”骆柚夕把脸上的口罩拉下来,“我准备开个书店。”

“嚯,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分享。”冯夏吃醋道,“果然爱会消失的吗?”

“这个忘了,忘了。”骆柚夕尴尬而心虚地笑了笑,“现在知道也不晚。”

“我这还有一点就弄完了。”骆柚夕看了看她,“你要不先去超市等我一下,想吃什么自己拿。”

“还说呢,为什么超市连个人都没有。”冯夏看着骆柚夕,就像看个不省心的孩子,两人的辈分完全颠倒了,“这要有人进去偷东西怎么办?”

“我就在旁边嘛。”骆柚夕大大咧咧道,“而且我装了监控的。”

“超市里要是少了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自信道,“到时候一查监控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嗯,你真了不起啊。”冯夏跟不走心地来了一句。

“嘁,我是长辈,不跟你这没礼貌的小孩儿计较。”骆柚夕撇了撇嘴,“你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说完,她回去,蹲在油漆桶边,拿着刷子,一边哼着儿歌,一边刷漆。

冯夏在外面看了两眼,然后回到超市里守着。

过了二十来分钟,骆柚夕从隔壁回来。

“这两天不忙了吗?”她问道,“还特意跑过来。”

“还好,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冯夏抱着一袋薯片。

“你男朋友呢?”骆柚夕看了眼她吃的,到货架给她拿了一袋不常见的薯片,“尝尝这个,我新进的货。”

“分了。”冯夏语气很平静,看不出来一点波澜起伏,反而在拿起骆柚夕给她的薯片时,那情绪波动都比她说的那两个字强烈。

“分了?什么时候的事?”骆柚夕一脸不可思议,“我没记错的话,前天你还在给我说你们在一起配合整理案例。”

“啊对,中午刚分的。”冯夏说话仍然克制着,和一般人分手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骆柚夕就是那个一般人,想当初……

还是别想当初了!

“怎么个情况,你觉得需要吐槽或者要我开导吗?”鉴于她的大侄女一向比她理智且有主意,对于是否需要安慰这事儿,骆柚夕自己也不确定。

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有的,毕竟自己好歹也是人小姨。

“不用,没什么好说的。”冯夏顿了顿,她看着骆柚夕道,“但你如果非要听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说。”

我非要听……

骆柚夕突然发现自己的大侄女的另一面,觉得有趣,虽然从这件事本身来看,分手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那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骆柚夕的声音温柔。

“就是我们整理的一个案例而已,我们产生了不同的观点。”冯夏将那个案例复述了一遍,“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对的,然后就吵了起来。”

骆柚夕听完,想了想,“但是你们经常整理案例,这不可能是第一次产生分歧吧。”

冯夏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次就吵到要分手的地步呢?”骆柚夕问。

“从我来这里的路上,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冯夏早有答案,这会儿对骆柚夕讲,也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地方。

无论是谁,都是需要倾诉的,即便是一向理性的冯夏。

“以前我们可以作为旁观者来客观地看待案例中的事,但这次的事对于我和他来说,很有可能成为当事人。”冯夏道,“我们两个都是很理性的人,从理性的角度出发,我们的态度都没有错,唯一的问题在于我自己,我没办法摈弃情感。尤其是假如作为案例,我希望他能退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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