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诸位,先生已回来,我等不如明日向先生恳求,将我们与那些纨绔子分开授业,我们是国子监的学子,来此求学我们只服先生学问,却羞于与嚢虫为伍,先生应该将我们与他们分开,诸位意下如何?” 一阵兴奋的附和声此起彼伏。 “没错,正应如此。反正那些纨绔子在学堂里也是拖后腿,我们为何要与他们同堂求学?” “与他们同学,是我此生之耻辱,先生应该将我们分开授业,先生的学问也只有我们能继承发扬,指望他们学会,呵呵,先生一身绝学早失传了。” 李钦载站在屋外,听着学子们狂妄的议论,越听脸色越冷漠。 不动声色地离开,回到学堂的院子里,狄仁杰迎了上来,叹息道:“李县伯,虽说学子犯了错应该惩戒,但……您下手未免太狠了,那些权贵子弟一个个伤痕累累,正趴在屋子里哭呢。” 李钦载笑了:“学堂就是这种风格,他们的爹娘都没说什么,你心疼啥?” 狄仁杰沉默片刻,低声道:“权贵子弟这些日子固然犯了错,欺负了国子监学子,可下官说句公道话,错也不全在他们……” “哦?怎么说?” 狄仁杰叹道:“学堂两股派系针锋相对,下官都看在眼里,说实话,权贵子弟确实跋扈,但好在性情直率,爱憎分明。” “国子监的学子们也不全是乖巧懂事,他们平日里太傲气了,处处看不起那些权贵子弟,论身份,他们自然比不得权贵子弟,但在学问上,他们常常嘲讽挖苦,言辞刻薄,两伙人的矛盾大多由此而发。” 李钦载想了想,道:“我总结一下,意思就是,一方嘴贱,另一方手贱,嘴贱的没事,动手的却倒霉了,是这意思吗?” 狄仁杰愕然,随即苦笑道:“应该……是这意思吧。” 李钦载笑了:“我明白了,烦劳怀英将学子都叫到院子里集合,刚刚挨了鞭子的也都叫来,我下手有分寸,他们死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