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叹道:“你昨夜还不停向我索吻,亲了我好几下,把你背回房后仍不肯放过我,还很风骚地叫我喝糖水呢……” 金乡脸色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整个人都快炸了。 “你,你胡说!我断不可能如此!”金乡羞愤欲绝。 李钦载没理她,自顾道:“当时我使劲挣扎,使劲挣扎,可你的力气好大……” 默默仰头望天,李钦载一脸屈辱:“……柔柔弱弱的女子,没想到喝了酒居然力拔山兮气盖世,若非我拼命反抗,昨夜差点被你得手了。” 金乡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震惊地盯着他的表情。 渐渐地,金乡不再羞涩,脸上的怒气却越来越盛。 “越说越离谱,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就算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不哭也不闹,你莫胡乱诬陷。”金乡冷哼道。 李钦载愈发沮丧,暗然叹道:“居然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回头我得跟你父王聊聊,这一波若不加钱,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