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我虽然不是很懂,但听起来好高深,高深的道理一定是真理。” 大家都是混迹长安城的纨绔,两人通过李钦载早就认识。 武敏之的年龄其实比薛讷略大,听武敏之口口声声提起“先生”,薛讷顿时自得地一笑。 “你家先生是我的兄弟,按理说你该叫我一声叔……”薛讷调戏道。 谁知武敏之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二话不说对薛讷纳头便拜,大吼一声:“薛叔,晚辈武敏之见礼了!” 薛讷一怔,突如其来的大礼把他整不会了,没想到武敏之竟如此识礼数,客气得有点过分。 “呃,免,免礼……”薛讷局促地道。 “薛叔,您是我亲叔,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叔,薛叔!”武敏之居然跪在马车里重重磕头,吓得薛讷愈发手足无措。 磕完头后,武敏之起身,突然扑了上来,薛讷大惊失色:“你要作甚?” 武敏之抱住他,在他身上摸索片刻,从薛讷的怀里拽出一只小巧的钱袋,掂了掂分量,还算不错。 钱袋果断收入自己的怀里,武敏之又重重朝他跪拜磕头:“多谢薛叔厚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