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螋 平日里,在囚龙县作威作福,并且贪了不知多少银子的知县老爷。 此刻,就好像是一条丧犬一样在地上不断的翻滚,嘴里也在不断的发出惨叫。 他身上的官袍都被粘液给腐蚀出了一个个大洞。 尤其是粘液触碰到他的皮肤的时候。 皮肤都被烫出了一个个水泡,而且水泡在眨眼之间就破了,粘液顺着那破裂的水泡甚至渗透到了血液之中,将他的血肉都给腐蚀掉了。 囚龙县知县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凄惨,浑身各处,都是被腐蚀出坑坑洼洼的血洞。 他在不断的求饶,不断的祈求:“啊啊啊啊!范道长!范道长!本官……不!小……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背叛朝廷,不该对不起头上的这一顶乌纱帽,不该对不起囚龙观的百姓们!”螋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范道长救救我啊!您可是老天师的徒弟,老天师和我是有些许交情的,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抛开现实不谈,我也是囚龙县的一个百姓啊!” “范道长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可以告诉你,血蛊教的血池在什么地方!那里还有一百多个人,没有被扔在血池。” “我……我可以给您银子!小的有好多好多的银子!囚龙县虽然偏僻贫穷,但当了这么多年的知县,我还是存有好几万两银子的。这些银子我都可以给您,都可以给您啊!” “范道长您救救我,不要不救我,我知错了! !” “啊啊啊啊啊! ! ” 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方法求饶,甚至是想要与范武做一些交易,范武都是以一种无动于衷的态度目视着一步步踏入死亡的囚龙县知县。 范武对他所说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动心。螋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但是在看戏一样。 “啊啊啊啊……我……我死了!至少会有一百多个人,为我陪葬!”囚龙县知县大喊大叫:“你就算能够靠别人知道血池在什么地方,也已经迟了!你……你救不了他们啊啊啊!” “他们并不需要我去搭救。”范武语气平静的说道:“这一次来到囚龙县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整个就这么大,这片地方发生了什么动静,我都能够听得见。” “你说的所谓血池,是不是在县衙的西北方向?”范武继续道:“大致十里地的一处地方?” 惨叫之中的囚龙县知县,一双眼睛都瞪得老大,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范武。 但是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甚至都已经惨叫不出来了。螋 因为粘液已经将他的喉咙,给腐蚀出了一个个大洞,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一张脸都憋得通红。他的双手双脚不断的挥舞,想要挣扎求生。 但没有任何的用处。 他…… 死了! 范武身后的刘捕头,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刘捕头可谓是亲眼看着范武一拳将血蛊教的长老打爆,然后那掉落的粘液把囚龙县的知县,给弄死了。 刘捕头能够猜得出,囚龙县的知县肯定不会,被范道长留下来。他认为范道长最看不起的,就是知县这种人。 但是,他没有想到知县的死法竟如此的凄惨。螋 这让他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范……范道长,我们接下来?”刘捕头弱弱问道。 范武回答道:“清空整个囚龙县的血蛊教教徒。” …… 同一时间。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距离县衙十里距离开外的一处地方,一个身着黑袍的血蛊教教徒,皱了皱眉头之后,对着旁边的另一个教徒,开口问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一些声音,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 旁边的一个血蛊教教徒回答说道:“有奇怪的声音吗?我怎么没有听见?而且就这个破囚龙县,有什么东西会爆炸的?”螋 “武器作坊离我们这里并不是特别远,如果是武器作坊爆炸了,我这边用眼睛都能够看到了。” 说完之后,他继续说道:“咱们先别管这么多,一百多个人,还有几个没有洗干净的?” “大概有七八个吧!” “行,只要把剩下的七八个人都给洗刷干净,就把他们丢到血池里面,让他们成为养育蛊神的养料!以这样的一种死法死去,也算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死得其所了。” 这两个血蛊教的教徒一边交谈,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前方。 他们的前方居然是一个池塘,但这个池塘中的水,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大量的血水!这些血水如同岩浆一般十分的浓稠,并且还在冒着滚滚热气,站在附近都能够感受到有一股炽热的高温扑面而来。 这就是血蛊教的血池!螋 血池旁边是一个又一个被捆住双手双脚的囚龙县百姓,同时还有别的血蛊教教徒,正用一些特殊的清水,给他们冲刷身体。 因为血池也不得受到半点污染,一旦血池受到污染的话,那么养育出来的蛊神质量就不会很高,甚至有很大的概率会养育失败。 一个个血蛊教的教徒在血池附近不断的忙碌。 他们大部分都是不会修道之术的普通教徒。 只有三个血蛊教修道者在这里看守。 毕竟哪怕是对于拥有百万以上教众的血蛊教来说,为巫蛊之术的修道者也是比较核心一点的成员,不至于是很烂大街的存在。 “呼!搞定!”当把最后一个囚龙县百姓的身躯,给清洗完毕之后。螋 一个血蛊教叫图脸上咧起了狞笑。 看着眼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