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可不怕那李成坚的报复。 当然,李成坚也不敢报复许源。 这血纹珀玉放在外婆那里,只要许源放出话来,李成坚绝对不敢打歪主意。 不然的话,许源有着一百种办法整他。 但若是被大舅和二舅一家拿去了,许源却不会开口。 那时候,他们要是胆敢出手,迎来的必定是李成坚无穷无尽的报复。 所以。 这血纹珀玉的簪子,到底是不是烫手山芋,也主要是看在谁的手里罢了。 在许源的手里,那就是宝贝! 一场酒席,吃的不欢而散。 虽然孙红竹和孙红松看向许源的目光,都恨不得将许源给吃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这么做。 他们还有最后的理智。 连李成坚都不敢报复许源,他们要是去动许源,不是自找苦吃吗? 回去的路上,孙红兰却是高兴坏了。 被欺负了这么多年,今天可算是将多年的积怨,一扫而空了。 她现在都忘不了,那孙红竹和孙红松离开的时候,看着门口两辆被烧焦的车子的模样。 脸都紫了! 晚上,孙红兰可是弄了一大桌子好菜。 按照她的说法,是郁银瓶旺夫,才有今天的这一切。 弄得郁银瓶一个大红脸,也解释不清。 饭后,许源正要去消消食儿,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许源啊,有空过来玩玩吗?我们在东园酒吧这里等你!”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许源看着手机一笑。 打电话来的是他的表哥,也是大舅孙红竹的儿子孙飞雄。 白天的时候,许源的外婆,也是孙飞雄的奶奶生日,他却根本就没有出现。 还有二舅的女儿孙白瑶也没来。 可是这会儿,给自己打电话,而且听那语气,还来者不善,明显是知道了白天寿宴之上发生的事情啊。 一旁的孙红兰和许成贵听到这里,急忙道,“别去,徐源,那孙飞雄和他爸一样,不是善茬,这么晚喊你出去,肯定没安好心!” 许成贵也难得的点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不去,他们还不敢因为白天那事儿找上门来!” 但是许源却有自己的想法。 光是收拾了大舅和二舅,明显不够啊。 万一那天自己出门了,他们来报复孙红兰和许成贵咋办? 唯一的办法那就是自己必须得去啊。 把孙飞雄和孙白瑶也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们才不敢生出半点报复之心。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自己有打算的。 那个,我跟银瓶吃的有点多了,出门消消食儿,不用操心了……” 说完,许源就拉着郁银瓶出门了。 孙红兰急的在后面喊,都没能拉住。 倒是许成贵,微微一叹,“你啊,就放心吧。 许源这孩子,机灵着呢,今天白天,可是连大舅哥,大舅嫂,二舅哥,二舅嫂四个人都没讨到便宜,更何况孙飞雄和孙白瑶两人呢?” 话虽如此,孙红兰还是担心,是不是的朝着门口看着。 …… 东园酒吧距离许源的家并不太远,开车仅仅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许源把车子停在楼下,掏出手机拨通了孙飞雄的号。 “我到了,你哪儿呢?” 孙飞雄在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这才怪笑着道,“没想到啊,你居然真的敢来!” “有什么不敢?我连你爹你妈还不是照样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当着他们的面烧了车,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啊?” 许源笑着道。 那头的孙飞雄差点没气得鼻孔冒烟。 恨恨的丢下一句,“三楼,808包房!” 许源咧嘴一笑,收起手机,拉着郁银瓶的手就走了上去。 此刻的包间内,正坐着几名男女。 为首者,赫然是孙飞雄。 他沉着脸,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咬着牙道,“小杂碎,今天我爸妈若不是中了你的诡计,才让你烧了我们家的车子。 不然,老子一只手就能够弄死你十次了!” 坐在距离孙飞雄不远处,是一个有着几分姿色,跟魏诗韵颇为相像的女孩子。 正是孙红松的女儿孙白瑶。 她也听到了孙飞雄的话,秀眉一蹙,“堂哥,你们男孩子,就知道打打杀杀。 可就算是你打断了那姓许的一条胳膊,又能怎么样? 做事儿,得用脑子!” 孙白瑶嗤笑一声,同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孙飞雄正要开口,包间的门被推开,许源拉着郁银瓶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啊!” 许源很是自来熟的走了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抓起面前茶几上的小零食就往嘴里塞。 “不好意思,晚上没吃饱,有点饿了!” 孙飞雄看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啪!” 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姓许的,你烧了我爸的车。 这笔债,你想怎么还?” “还?” 许源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