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荔红酒店,总统套房。 许源刚将闻人雪歌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正要离开。 却是有着一只略显冰凉的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了许源的手。 许源扭头一看。 不知道何时,原本睡着的闻人雪歌,竟是醒了过来。 “你醒了?” 许源笑着在床边坐下。 闻人雪歌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 她虽然中了媚药,可是脑子却并没有丧失记忆。 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那一刻,她唯一想的就是许源。 好在,现在一睁眼,就看到了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 其实。 闻人雪歌早在许源抱着她离开计家别墅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只是,她就贪恋许源,贪恋许源身上的气息,才一直假装睡着,安稳不动。 直到刚刚,若是她再装睡的话,许源,可能就要走了。 “你感觉好点没有? 饿不饿,我去让酒店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许源问道。 闻人雪歌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到底,我还是你的女仆呢。 可你刚刚说的,像你是我的男仆似的!” 闻人雪歌眨了眨雪亮的大眼睛,嘴角处,也掀起一丝俏皮的笑。 许源一叹。 “那能怎么办?某些人虽然名为女仆,可却从没做过女仆之事……” 闻人雪歌挣扎着就要起身辩解,“我哪儿……” 可才起来,脑袋里便是一阵晕眩袭来,整个人又无力地朝着一旁歪倒在地。 许源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但因为动作太急了,整个人重心不稳。 两个人直接全都跌躺在了酒店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许源看着近乎脸贴着脸的闻人雪歌,鼻子里面,还能够嗅到从闻人雪歌的嘴巴里面呼出的带着好闻的香味的气息。 嘴里轻声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闻人雪歌忽然大胆地将搂着许源的胳膊用力一紧。 然后薄薄的红唇,带着淡淡的,极其好闻的香气,不顾一切地朝着许源的嘴上印了过去。 同时,嘴里含混不清的道,“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应该是……应该是那些媚药的作用。 主人,我要你帮我解药!” 含混不清之余。 闻人雪歌心头一阵敞亮。 之前因为懦弱胆小,错过了那么多次。 这一次,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放开许源了。 但是在许源的心底,却是一阵阵的纳闷起来。 “不应该啊。 许家先祖的医术变得这么垃圾了吗? 区区一个媚药,都没办法清除干净吗? 可自己刚刚给闻人雪歌把过脉了啊。 她的身体里面的媚药,明明就已经彻底的清除了,毫无残留。 可是怎么还会…… 不等许源细想。 闻人雪歌一个翻身,便是将许源给压在了身下。 许源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过来。 这女仆学坏了。 她压根就不是药效的原因,而是馋自己的身子啊! …… 李良红坐在房间里面。 面前一片狼藉。 整个人,时不时的还在疯狂地反胃。 他的脑海里面,清晰地记得自己跟那花姑娘的每个细节。 “呕……” 刚一回忆,一股恶心感,便是袭来。 他直接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开始疯狂地擦洗自己的身体,恨不得将身上搓掉一层皮。 更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区区一两寸东西给切掉。 …… 和李良红不同。 蒲新月在药效散去之后,整个人不哭不闹地穿好衣服离开了计家别墅。 回到蒲家,她就将自己给关了起来。 蒲玉河听到女儿回来了,也急忙过来打听消息。 “女儿,你是不是已经将那姓许的给杀了? 我听李良红说,你们已经想出来了一个绝妙的计策……” 房间内,毫无反应。 蒲家的老爷子蒲廊也走了出来。 他脸色阴沉地将一个平板递了过来。 “蒲玉河,你自己看看!” 平板里面显示的是几张图片。 但是依稀却可以看到,光着身子,被两个同样光着的男子,夹在中间的蒲新月。 “这……” 蒲玉河看得热血上涌,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 蒲廊道,“消息是计家的保镖传出来的,其中一个保镖,多年前,我曾救过他的命!” 说完,蒲廊将他了解到的情况,完全的复述了一遍。 蒲玉河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姓许的,真是该死啊!” 蒲廊的一张老脸,也是满是森寒。 “是啊,他该死!” …… 计家。 计程勋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哼,那李良红,蒲家的蒲新月,真是好大的狗胆子,竟然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