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回到宋家。 宋远琪目光古怪的看着许源。 见许源要走。 她急忙喝道,“站住!” 然后她便是跟小野猫似的凑了过来,在许源身上仔细的嗅了起来。 “昨晚一夜不归,是陪哪个小姑娘去了吧?” 宋远琪有些酸溜溜的道。 许源满脸无奈,正要坦白。 宋远琪忽然面色一板,嘴里道,“不行,虽然我知道你很优秀,身边肯定有很多你无法拒绝的女孩子。 但昨晚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便宜你了,必须要好好的惩罚你!” 许源听得一愣起来。 “什么惩罚?” 他刚说完,宋远琪便是一伸手,拽着许源朝着旁边的房间里面走去。 许源老老实实的跟着。 “嘭!” 宋远琪脾气暴躁的一甩门,狠狠的关上。 然后不等许源反应过来。 她就像是一只母老虎似的,一下子将许源给扑倒在了地上。 “什么惩罚? 榨干你,看你还哪有精力在外面拈花惹草!” 宋远琪露出两颗亮晶晶的小虎牙,奶凶奶凶的喝道。 许源傻眼了。 “这……” 他还没说完,宋远琪却是已经直入主题了。 一个小时后。 风停雨住。 许源仍旧精神奕奕,昂首挺胸。 可宋远琪却已经是精疲力尽,香汗淋漓。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今天牛没事儿,这地都快累趴了!” 宋远琪不满的抱怨起来。 许源起身,紧紧的保住宋远琪。 还没开口,宋远琪便是贴在许源的耳边道。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就连夜帝秦照那样的存在,都对你卑躬屈膝。 你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出色和厉害。 如果不是那次补偿,误打误撞的把自己给了你,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跟你如此负距离的接触了。 但仅仅如此,我便是已经很满足了。 我也不会再奢求什么了!” 宋远琪默默的道。 许源听得心里感动不已。 “琪姐,我定不负你!” 他缓缓道。 宋远琪心头一暖,同样紧了紧搂着许源的手。 “许源,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 而另一边,计家别墅大厅内。 计乌石和蒲玉河两人的目光,全都朝着李良红看了过去。 其中的询问之色,莫不是——到底要先做什么事情? 李良红顿了顿,这才缓缓开口。 “因为这夜帝秦照,性格古怪。 他只杀该杀之人。 就算是我们给的钱再多,只要对方不是该杀之人,他一样不会动手。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得让那许源成为秦照手底下的该杀之人。 如此,则大事可成!” 李良红面色平静的开口。 一番话,倒是让蒲玉河,计乌石两人面面相觑起来。 夜帝秦照的规矩,他们自然也是了解的。 可让许源成为该杀之人。 此事,如何能成? 但很快。 两人的目光,便是同时汇聚在了李良红的身上。 “看李先生的模样,应该是腹有良计了吧?” 计乌石忽然说道。 李良红的眸子之中掠过一丝阴冷之色。 那许源害得他,几乎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至于这该死之人的计谋,他自然是早有筹划了。 “是啊,李先生,不妨直言!” 蒲玉河也跟着道。 李良红微微颔首。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向那姓许的道歉!” 他开口道。 “什么?” 此话一出。 计乌石和蒲玉河全都面色巨变起来。 特别是蒲玉河,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 “道歉?门都没有,那小子杀了我儿子,又毁了我女儿,道歉?作梦!” 蒲玉河一脸恨恨的道。 计乌石虽未开口,但是其想法,也和蒲玉河相差无二。 李良红不急不躁的道,“蒲家主,不必发怒。 这道歉,也不过是为了让那姓许的,早点死而已!” 李良红继续道。 说到这里。 李良红忽然看向计乌石。 “计家主,如果我没打听错的话。 你在三年前,曾经买下了京城南郊的鸿达建材厂吧?老板名叫方鸿达!” 蒲玉河和计乌石不知道李良红为何会突然说这些。 但是计乌石,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也是他的一块心病了。 计家本来就是以建材起家的。 因为这些年的生意,赚的盆满钵满,计乌石便是想到了进一步的扩张。 所以,他挑中了京城南郊的鸿达建材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