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了呢? 这样的施针,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可如此,老爷子的心脏还是救回来了,只不过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心脏跳动的非常慢。 接下来,只要予以针灸,重新刺激心脉,令的受损的心脉恢复,便可让老爷子醒过来。” 钟尤为道,“那位谷院长,纯纯的庸医一个,耽误救人不说,还能将心脏病给诊断成食物中毒。 仅此一条,他就不配再做这个副院长了。 而且,这个叫许源的年轻人,当着你的面,救醒了老爷子,不假。 这种刺激心脉,令的重新恢复的针术,并不复杂,只要稍加学习,便可掌握。 难的是,老爷子发病之后的那第一次扎针。 就算是我,离开了急救室的那些设备,都只有两成不足的机会。 常将军,你现在还觉得,这个小子,没有撒谎吗?” 常腾的瞳孔一缩。 他倒是没考虑到这一点。 确实。 老爷子情况危急,连钟尤为自己都表示机会出手抢救,机会不足两成。 可许源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却保住了老爷子的性命。 这还是在被谷池正捣乱,提前拔针的情况下做到的。 那如此的话,这年轻人的医术,该是何等的逆天啊。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余从春在一旁也听明白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站出来,替许源辩解道,“常将军,钟老前辈。 许少没有撒谎,是我和他同去老爷子的包间,也是我亲眼看着他给老爷子施针,然后还是我被谷池正逼迫,亲手拔掉银针的……” “瞎说!” 钟尤为不耐烦的打断道,他指着许源,然后对余从春道,“如果这一切,皆是如你所言的话。 那这小子的医术,至少是我老头子的水平十倍以上。 老头子我不才,从十五岁破格进入医科大学,如今已经行医近七十年。 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就算是从娘胎,不,就算是他从受精卵的时候开始学医。 那也不过是二十年时间,如何能有我之十倍医术?” 余从春哑口无言。 常腾自己都有些怀疑了。 可是自己看过监控啊,的确是许源给老爷子治疗的? 等等,监控! 还有这余从春替那许源说话。 他作为酒店的老板,想要安排技术员调整伪造监控,简直不要太方便。 如此说来,自己看到的监控是假的! 换言之。 他们如此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让自己欠下这个叫许源的年轻人一个人情? 而实际上,给老爷子第一时间急救施针的另有其人?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钟尤为上前,盯着许源,道,“年轻人,你们不用继续演戏了,我这双眼,看过太多的把戏了。 你们的戏份漏洞太大了,念在你也参与了老爷子的抢救,且全程并无恶意。 只要你坦白说出是谁第一时间对老爷子进行了抢救,然后安排你出来领功的。 我可以跟常将军求情,对此事既往不咎!” 许源苦笑一声,他都有些佩服这钟尤为的想象力了。 “没有别人,一直都是我!”许源如实开口。 钟尤为脚步一顿,冷哼一声。 “年轻人,不要冥顽不灵,你的计划我已经全部看穿了,还要在这里嘴硬吗?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老实交代,莫要自误!” 钟尤为继续道。 说完,他话锋一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正救人的应该是你的师傅吧? 你师傅给常将军的父亲施针,替老爷子度过了危险期,然后才跟这水榭酒店的余总一起过去。 当着余总的面,装模作样的给老爷子施针救人。 而实则,你的针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因为真正的救人环节,你的师傅已经做了。 所以,即便是后来那谷池正出现,拔了你的银针,老爷子也能安然无事。 至于你师傅这么做,为的就是将你送到常将军面前,接近常将军。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钟尤为忽然一声炸喝起来。 许源却一直都是面色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钟尤为,嘴里有些戏谑的开口。 “老头,不得不说,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网络,简直可惜了。 我不过就施针救了个人,你都能脑补出一部间谍推理大剧了,我是真的服气……” “哼,少在这里遮掩!” 钟尤为冷声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你的师傅为你铺路,想借助眼下的这个机会,让你一夜爆火吧? 毕竟有着常将军的名头,今后传了出去,你的名声,也算是能够在医学界站稳脚跟了。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的师傅到底是谁? 常将军的父亲,心脏梗死的面积非常大,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的?” 钟尤为继续道。 许源刚要开口。 原本昏昏沉沉的常裕山慢慢醒转过来。 “钟老头,你这样可是误会这位年轻人了……” 常裕山将刚刚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