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睁大眼睛，似见鬼了一般，直勾勾地盯着那道雪白莹光缭绕的身影。 “通灵九重！” 白衣中年喃喃地念叨出这几个字眼，语调阴沉。 他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人能在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从聚气九重直接迈入通灵九重。 虽说不管是聚气九重，还是通灵九重，对他这样的抱元强者来说，都是不值一提。 但此刻所见，已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要知道，就算是在流花大陆的五大圣地当中，这样的事情，也绝不可能发生。 “通灵九重又如何，我……” 白衣中年深吸口气，定下心神，看着已停下脚步的聂欢，鼻中冷哼出声，可话没说完，声音便吞咽了回去，因为聂欢灵藏处，又窜出了第十道雪白亮光。 “第十条灵脉？怎么可能？” 白衣中年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震动，而在他的惊叫声，第十一道雪白亮光接踵而至。 而后，便又是第十二道、第十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