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眠状态中。
为了不吵醒她,禅院先生只能委屈自己去楼下凑活一下,不过也没差别。当然,不开吹风机吹头发也是一样的道理。
声音太大,房子隔音设备再好她还是照样能醒,一晚上不吹也没事。
头疼生病这系列一般人烦得要死的东西对天与咒缚的最强躯体来说根本不管用,就算几天不吃不喝他也不会饿死,充其量会流失部分体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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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他没有关窗户,夜间的晚风能趁着缝隙钻进这件房屋内,试图吹干他那头湿哒哒的头发。
他一点也不觉得困,还挺精神的。
大脑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来来往往都在叫嚣抗议着,像是对他这么早就开始休息的不满。
这一天的折腾下来,对他而言充其量只是出去跑个步的程度,还没平时给五条小姐做饭来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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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
你说要没心动也不可能,人,食色、性、也。
五条小姐的长相和行事风格都蛮合他胃口的,爽快。人也不弱,够强,够有钱,够他挥霍好长一段时间也富足的生活。
但你要说心动,喜欢,那也不至于。
禅院甚尔不是外面那些仅仅为了一张面皮就乖乖跟着走、满脑子奇奇怪怪思想的男人,比起外表这种虚无的东西,还是钱能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不论哪个选择,他都不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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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摸上自己唇角的那道疤痕,他摩挲了一下,凹凸不平的表面下,多年前撕裂的痛楚仿佛就在昨日。
在禅院甚尔看来,这无疑是个丑陋的印记,五条小姐却意外的很喜欢。
就像他不理解,只是为了这张称得上好看可也没必要的面皮,为什么五条小姐宁愿拉下丝巾违背六眼的封印也想见到他,这所有的一举一动皆是恰到好处地避开了禅院甚尔计划内的范围。
和以前那些女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的大麻烦,他这么抱怨着。然而活跃的大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本能地帮他主动规划好,明天早上要几点醒来,要做什么早餐给五条小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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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还没喜欢上,身体倒先自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