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境殷实,有实力做慈善而不是一味只求利益。大学时期她读的就是东亚文化,参与了殖民与半殖民的课题研究,后回到国内山区做了两年志愿者,三年前在英国定居创办了自己的拍卖行,立志于筹集善款帮助更多人,当然提供拍品的大多也都是国内外真正想做慈善却不愿留名的爱心人士。”
“好,太好了,那我这几天就去地下室挑几副好的,到时候你帮我带过去,”景母摘下眼镜,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但接恰了不少机构最终都没能达成共识。
那些拍卖行多是想借着她的名头大赚一笔或者替自己的品牌大肆宣传,没一家真心实意做慈善的。
但她也理解,商人自然不能做亏本买卖,能做这桩买卖而不谋私利的也只能是有钱有家底的后生。
激动之余,景母也不忘来回打量谈烟。
她发现不过月余,这个初见时候还显得温婉青涩的小姑娘,好像完全变了个人。
她低眉含笑的侧颜美到让人心惊,好像五官都带了棱角,温柔而有力,逢迎间的游刃有余更是让人瞠目。
《长河》里说:美是不固定无界限的名词,凡事凡物对一个人能够激起情绪引起惊讶感到舒服就是美。
谈烟做到了。
她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么具有诱惑性的橄榄枝,景母无法不感到激荡,惊讶,甚至是舒服,她承认自己被收服了。
虽然她依旧不喜欢谈烟,但无法否认,这女孩的野心和心机都迷人得恰到好处。
她忽然能明白景淮会陷进去的原因,毕竟智慧的美更胜过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