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并购后所得的资金全都划到你的名下。”
“你疯了么?”谈烟不知道这人能疯到如此地步,几乎是尖着嗓子喊出来,“我要这些干嘛,我喜欢自己赚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你误会了,我是来投奔你的,自然应该人和钱都上交,不交出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表达诚意?”
景淮很清楚,当一个人足够疯的时候,才有机会谈条件。
德国旧唯物主义哲学家费尔巴哈说过,爱就是成就一个人。
他以前总听陈雁霖念叨,觉得荒谬,不该是共同进步么,但现在他懂了,天平总是要倾斜的。
而他的天平,早就在谈烟走后就销声匿迹了。
成就了谈烟,也就是成就了他自己,因为爱情只会从爱情中来。
景淮起身,捧住她的脸,吻下去之前告诉她:“我的都是你的,所以现在我一无所有了,能带我回家了么?”
谈烟用指尖封住了他的唇,明眸善睐:“带你回家可以,除了刚才写到的,还有投诚的宝贝么?我这里不养闲人。”
景淮将她推向自己:“这个宝贝算么?”
谈烟不吃这套:“我以为这原本就是包含在服务内的。”
景淮无奈,骗不过她,本来想给个惊喜的,现在只能老老实实交底:“明天去你公司验货。”
“这还差不多,”谈烟满意地点点头,踮起脚,对着他的耳轮娇声呢喃,“檀奴,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