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撬开她的唇,轻轻一勾后长驱直入地缠上她微凉的舌,湮没她未尽的挣扎。
他就是要吻到她喘不过气,没力气和他争辩和思考。
指尖插进她乌黑的发丝,抽掉那根碍事的木质发簪。
她的长发倏地散开,发香四溢,是清甜的栀子柑橘,萦绕在鼻尖,蹭过脸颊,又痒又酥。
他最喜欢拨开她层层叠叠的发丝去找那一段雪白的天鹅颈,在那里留下一串串自己的痕迹。
她的雪肌,黑发和红痕,胜过这世上所有的色彩排列组合。
在意识到他的吻逐渐失控,越来越炙热燃烧,从下巴到锁骨,几乎要将她的衣服撕碎,谈烟捧起他染了色的脸,威胁着:“这件衣服我最喜欢了,弄坏了你晚上睡门口。”
威胁奏效,景淮不敢了,但不示弱,咬上她的肩头,直接将她抱起来。
“去哪儿?”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谈烟笑了,勾住他的脖子:“沙发吧。”
景淮边走边说:“我的衣服有点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