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机关,最终将心脏换成精密的机心……”】
“哈,这算是稻妻版本的‘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吗?”明明说着地狱笑话,说笑话的人却压根笑不起来。
……明明记得那么多剧情,属于自己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拼命救那些傻孩子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
【“我等非人之物不该觊觎人的善终。”】
拾起曲谱,鸣女长叹一口气,假如世界上所有类人而非人的生物能有如此觉悟,那很多矛盾压根就不会发生。但话又说回来了,人类自身的贪念才是最为可怖的,像是布拉姆创造的那些没有灵智的吸血鬼基本都消失在了人前,又被福地给拉了出来,就更不用提人造的命运多舛的这对“神”兄弟了。
新秘境到手,而她如今已然可以突破演奏的限制,将三味线化作武士刀进行对战了。
当然,该用□□的物资还是得用,对森鸥外这种老奸巨猾的人物,最好还是要留一些底牌才好。
说回鸣女邀请旗会几人看的那场公演,因为有乐团长坐镇,这次的公演毫无疑问的大获成功。而在成功的公演之后鸣女难得大方地自掏腰包请乐团全体成员搓了一顿好的,顺便邀请了来捧场的旗会五人以及无赖派。
没错,她通过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这两个台柱子把乐团的人脉拓展到了原著里难以想象的程度,这当然离不开想要探查乐团秘密的某人的敬业。
明面上“加入”流浪乐团的太宰治在进团之初就感受到了别样的氛围。
在欢迎仪式结束后,一群发育不良的小家伙左看看右看看,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和这个看起来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新团员”搭话,最后还是在中也的教育下养肥了胆子的中上淳开了个头:
“你也是被赶出来的吗?你身上好多绷带啊,是被人打了吗?”
实际上是被你们的“羊之王”打的。太宰治如是腹诽道。
“不用怕,乐团长会给你撑腰的!公演好了还有方便面吃呢!”
真离家出走大少爷,最落魄的时候还是跟森鸥外连续吃了三个月泡面的太宰治:……
有人开了话头,乐团其余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围着太宰治问东问西,这让他暗道倒霉。
话说,织田作最近是不是带回一个孩子说要领养来着?到时候问问他该怎么和烦人的小屁孩相处吧……
等到织田作之助用相当熟练的宝妈语气和鸣女进行孩子教育交流会时,被晾在一边的太宰治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再看看旁边很自然地指导乐团排班的坂口安吾,他深觉自己被ntr了。
为了让乐团搭上异能特务科这条线,鸣女付出的可不少。
不过意外地和刀之助有共同语言还是让忙于计算得失的鸣女抽空想了一下要不要在森鸥外眼皮子底下把他救下,后面转念一想,这里不是有个宁愿加班四年跳楼也要救朋友的家伙吗?都有秘境了,到时候自己稍微提醒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最次也可以进秘境躲躲。
镭体街的孩子们之前蜷缩在漏雨的棚屋里,从未想过会有今天,在宽敞明亮的出租屋,不用担心饥饿和寒冷,有一技之长傍身,未来从未如此明亮,正如白炽灯的光亮一样耀眼。
作为主人的横滨流浪乐团乐团长鸣女正式上台发言前,望着台下的无论是原著里有名有姓的宾客还是自始至终的背景板,深吸一口气,举起盛满了果汁的纸杯:
“终有一天,我会让这里座无虚席。”
“干杯!”
在流浪乐团的主场,自然是要演奏助兴的。
一开始,作为定音鼓的鼓手,省吾是鼓棒应援棒一起拿着敲鼓的。
然而后来场面就不是那么可控了。
考虑到黑手党的饮酒习惯,鸣女除开小孩子爱喝的果汁之外还备了酒水。这就让旗会这群平时很靠谱的损友找到了可乘之机——劝中也喝酒。
最后,毫无疑问的,玩的开心的时候中原中也连被明令禁止他不能拿着的乐器都会拿着站起来乱晃,能拿着的乐器还会拿起来到处跑。被音乐的气氛带起来了其实什么节奏音准之类的都已经是次要的了,开心最重要。
刚刚出院的白濑诚一郎看着满地狼藉一脸不爽地靠在窗台边端着自己那杯没动多少的果汁,他带着一些自己都未曾觉察的情绪对这几个月一直在港口黑手党与乐团基地来回奔波的鸣女问道:
“你要加入港口黑手党吗?就这样把我们抛下?”
月光下,和服少女转身,毫不吝惜地给了自家乐团那热衷于胡思乱想的财政部长一个暴栗:
“我要跑路早跑了,还有,我真去□□那叫‘跳槽’,什么抛下不抛下的,要不是没你们我早就离开这里了,懂不懂?”
白濑小声嘟囔着:
“你那么重视那个太宰治,不就是因为他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么,这下好了,你也是,中也也是,都被港口黑手党的人拐跑了……”
“瞎想什么啊你,就说最近乐团管理是不是全听你的吧?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鸣女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干,听见没,接下来的几次公演过关了你就是下一任乐团长。”
“是是是,乐团长最英明了。”白濑的回答有些许敷衍的意味。
“大声点,听不见!”
“是,乐团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