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外套，紧紧裹住白牡丹：“走，成哥带你走。”
白牡丹感觉到自己被外套裹住，眼睛眨了眨，恢复了些神采：“四爷……”
“小牡丹，是我，是成哥。”
“成哥？”
她眼中的神采迅速敛去，又变成了一片灰白。
这时小娟也冲进了里间，看到屋里的情景她脸色猛地变白，跑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白牡丹眼泪哗啦啦地就掉了下来：“小姐……小姐……”
柳成打断她的声音：“帮你们小姐简单收拾一下，我们不能在这停，得马上走。”
“好……好。”
柳成起身去外间安排剩下的胡老三的那些手下，小娟掏出随身的手绢，来回跑了两趟洗手间才把白牡丹的脸擦干净。
柳成再次进来，和小娟一起扶着白牡丹离开。
迈出里间后柳成停了一下，跟身边的人说道：“把胡老三给我割了！”
让他下辈子也做不了男人。
柳成没直说，但属下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的，成哥！”
张知行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也不怎么抽，目光盯着斯登酒店的门口。
钟蓁蓁坐在他旁边，或许是有些害怕，往张知行的身上又靠了靠。
不多时斯登酒店门口出现了几个人，张知行一眼就看到了被阿成和小娟扶着的白牡丹。
裹着阿成的衣服，站在地上的双脚似乎连鞋都没穿。
钟蓁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我……我去看看白小姐。”
张知行按住了她的手：“别去了。”
“为什么，我过去就是为了关心关心钟小姐。”
张知行回道：“不差这一会。
说完这一句话不等钟蓁蓁反映，直接对着司机吩咐道：“开车。”
司机应声发车。
柳成他们的动作也很快，柳成把白牡丹扶到后排，自己坐到前面，他们的两辆车很快也开走了。
白牡丹靠在冰凉的车窗上人才清醒了一些，裹在外套下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小娟边哭边帮她搓手，想让她暖和一点。
这时一辆车跟了上来，白牡丹对这辆车太熟了，是张知行的车。
即使在夜色中，不用看车牌她也知道是他的车，因为她认得他这辆车的声音。
张知行的车很快开就到了他们前面，白牡丹的声音很轻：“四爷……”
小娟抬头看了一眼：“是四爷。”
“四爷来了？”
小娟回道：“四爷来了，我和老梁去张公馆求助，四爷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还有钟小姐，钟小姐也一起来了。”
听见钟蓁蓁的名字，白牡丹突然瑟缩了一下？
小娟以为她冷得受不住了，干脆抱住了她：“小姐，我给你暖暖。”
柳成回过头说道：“小牡丹，一会就到医院了。”
白牡丹摇头：“我要回家……”
小娟劝道：“小姐，咱们去医院看看再回家，不会耽误多久的。”
白牡丹坚持：“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小娟还想再劝，柳成摇了摇头。
这会不适合再刺激她了，不行就让医生直接去家里吧。
汽车快速在夜色中滑过，白牡丹突然跟柳成说了一句：“成哥，四爷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柳成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个，点头回道：“是，四爷一直都是个这样的人，说出的话就定会办到。”
白牡丹闭上眼，眼前全是张知行对她说话的样子，微微皱着的眉，看起来有些苦恼：“朝醉楼我也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帮过你，能有如今的成果是你自己的努力。我以后会尽量少去，那些股份之后我让阿成转交给你，如果有什么事，你去找阿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