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管着，这样的感觉是真错。 换好衣服，沈氏让宁湘看看饭菜好了吗，一会好吃饭。 长子出游学，今年过年来了，燕明烨也放假了，过来要先陪陪宁氏，一共就放这天，沈氏就没让过来。 燕明泽是孟小娘的子，沈氏也懒得问，真要来了够给她添堵的呢。 沈氏打算二十七去，去后还有三天过年，出来太久她也放心，三天时间，准备准备过年的事，就等明年了。 明荞和明玉这些日子准玩野了，她过来后还没问过呢。 晚上吃得是大锅炖鱼头，大约是因为锅气，炕和炉子烧得都暖和，大鱼也比以往吃得更入味好吃。 厨娘贴了玉米饼，还烙了千层葱油饼，里面的每一层饼皮都油润透光，最外面的一层金黄酥脆，带着股葱香，泡着鱼汤吃，燕明荞能吃半张大饼。 就是吃鱼要挑刺，楚铮嫌麻烦，专挑里面炖鱼增香用的五花肉吃。 还有玉米饼葱油饼，也能吃饱。 四个人吃饭，沈氏问问在书院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再说些家常话，没过问功课，有说有笑地吃完了。 吃过饭，楚铮还是泡温泉去了，虽然太想去，但没去过，试试也行。反正来都来了人，试了试觉得还错，真的太舒服了，躺在里面什都想什都干，恨得一头睡死过去。 要是家也能泡就好了，过镇北侯没有温泉，可以让人打个大池子，倒热水，也能泡澡。 没有的东西，只要有钱，也能弄个差多的来。 楚铮泡了有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擦干了头发，又把衣裳妥帖穿好，见吃饭的屋子里还亮着灯，想着跟沈氏请个安，结进屋后，入目就是楚堪疑端坐在沈氏对面。 楚堪疑怎这晚过来，过想想过来要一个时辰，骑马兴许快一点，但把宫里家里的事忙完，也早了。 楚铮看向楚堪疑，穿的是白色长袍，上面绣着银色的云纹。对楚堪疑来说，穿什颜色的衣服都一样，全看绣房的丫鬟做什颜色的。 穿白色显得人年轻些，也会显得太戾气，穿浅色衣裳的楚堪疑看着有点像读书人。 楚铮在心里悄悄说了句大老粗，然后请安，“外祖母，父亲。” 楚堪疑：“嗯。” 楚堪疑刚过来，带了点东西，来感谢沈氏在在盛京的日子照顾楚铮。 沈氏：“我喜欢楚铮，这孩子懂事，也孝顺。” 沈氏笑了笑，低下头：“也是缘分，我没想你和明玉会定亲，既然定亲了，那楚铮就是我的外孙。” 楚堪疑明白沈氏的意思，她是看在明玉的面子上照顾楚铮的，若没这层关系，会多此一举。 这句话的深层含是，她照顾楚铮全是因为明玉，也要楚堪疑能好好对待明玉。 楚堪疑：“伯母放心，我都明白。”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沈氏：“时辰也早了，明玉这会该歇下了，侯爷和楚铮说说话，你们父子俩也许久没见了。” 这晚了，让女见楚堪疑也合适。 楚堪疑肯定是能宿在这个庄子的，在这边也有庄子，过去睡就好了，“嗯。” 楚堪疑没和楚铮说句话就庄子了。 临走前楚铮问：“用我去陪你吧。” 楚堪疑：“你就在这。” 楚铮呵呵笑了声，“真当我想去啊，我睡觉去了。” * 沈氏去了个女的屋子，林香和流露在外屋收拾东西呢，刚想行礼，沈氏就摆了摆手。 林香流露没吱声，悄悄退了出去。 沈氏这放轻步子进屋。 屋子烛光昏暗，炕头放着双绣鞋。 炕上铺子厚实的被子，边还用被子摞上，像个小窝。 燕明荞已经躺进被窝了，就露了个脑袋出来，燕明玉在旁边，一头乌发散下来，正支着脑袋笑着给妹妹讲故事，“然后呢，公主和王子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燕明荞也为什，就是想笑，“二姐姐，然后呢然后呢。” 燕明玉：“哪还有然后然后，是说过上幸福生活了吗，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燕明荞往被子里面钻了钻，那里放着一个汤婆子，而且睡炕从头脚都暖和，“那可真幸福，嘿嘿。” 燕明玉心，聪明是聪明，可好糊弄也是真好糊弄，“好了，今天的故事讲完了。” “二姐姐，我还想听！” 燕明玉正好也想睡，“行，那二姐姐我再给你讲一个，咱们讲七个葫芦娃大战蛇精的故事，从前呐……” 沈氏看俩孩子根本：“咳。” 燕明荞顺着声音往头顶看了眼，看着倒着的沈氏，还觉得有些奇怪呢，“母亲！” 燕明玉把头发弄了弄，姿势也端正了些，“母亲。” 沈氏：“什时辰了，还睡。” 燕明荞又把脑袋往里面缩缩，“是睡，是和二姐姐一起用功呢。” 沈氏：“歪理，听故事也算用功？” 她还在燕明玉都看什书，那些志怪小说，全是妖精精怪，有什用，自己看就算了，还带着妹妹学好。 燕明荞一本正经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