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事儿,怀疑燕泽怎么会有这样的心。 可又觉得这样燕泽不对,说来也是的兄长,是人都有悔的机会,倘若他的重做人了,这么岂不是把他得太坏了。 可是连生母都不管的人,遇见别人出事,的会出手帮忙吗?又到句话,防人之心不可。只是提防一些,又没对燕泽做坏事,倒也妨。 燕荞问道:“刚才咱们身后,林家姐姐旁边的两位姑娘都是哪家的?” 顾绵道:“穿黄衣服的位小娘子姓黄,叫黄芷心,是从翰林学士的女儿。穿粉衣服的位姓夏,叫夏梓玥,是吏部尚书的女儿。” 这些朝廷重官家的女儿都是一块儿玩儿,从顾绵也和林毓婉们在一块儿。只不,跟林毓婉一起,总是传出不利于名声的话,后来也渐渐走远了。 燕荞了又,也没出这三人能和燕泽有什么关系,兴许就是巧合。 “我就随口一问,没事了,咱们走吧,去吃素斋,我可是久没吃了,一要吃一顿。” 出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素斋,有这个在面吊着,两人走快了些,赶在午时,终于又回到了万象寺。 跟着寺院的小沙弥进了厢房,素斋也端了上来。 在万象寺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到素斋的,须得捐许多香油钱才行。 素斋总共六道菜,一道茄子和豆腐做的素红烧肉,一道豆皮和蘑菇做的鸡,两道炒青菜,还有一道油炸素签子的,一条素鱼,还有两盅菌菇汤。 素斋做荤菜,追求形似味似,燕荞看着这五花肉颜色深红,看着肥瘦相间,而烧鸡看着和平时吃的没什么两样,至于红烧鱼,连鱼头都有。 光看,根本分辨不出这是素斋。 吃起来味道也和正的荤菜类似,但是毕竟不是肉,味道不可能完全一样。燕荞还是觉得,还是正的烧鸡,红烧肉、红烧鱼更吃。 顾绵是头一次吃,对这种手艺叹为观止,没到红烧肉的肥肉竟然是茄子做的,软嫩多汁,而瘦肉是豆腐干做的,吃起来很有嚼劲,再红烧炖煮,和平日吃的红烧肉差不了太多。 再加上知道这是素斋,反倒觉得更耗时更精致些,顾绵这一顿饭吃了九分饱,吃完还痛快地摸了摸肚子。 两人在厢房小憩了半个时辰,这才山,临走的时候还带了寺庙的点心回去。 回去的路上,燕荞又看见上尚书府的马车了,左右燕泽还没做什么,倒也不必上去提醒,不然丢的是燕国公府的脸。 谁家做妹妹的,在外人面说兄长的坏话。 两人一道回的,燕荞先送顾绵回太傅府,等回到家中,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先去正院送点心,但没说在普陀山上发生的事。若次再有这么巧的事,会觉得燕泽是有意为之。 另一边顾绵回到家中,把从寺庙拿来的点心分给了母亲一些,又给大哥三哥留了一些,自己呢就剩了两块。 寺庙的点心最多是尝尝鲜,指望吃饱是不可能的。 傍晚顾言从书院回来,看到点心,晚上吃饭的时候问妹妹:“又和荞出去了?” 顾绵点头如捣蒜,“你怎么知道呀?” 猜的。 顾言嘱咐两句,“出在外要小心,你们两个小娘子,不要随便和陌生之人说话。” 顾绵没把兄长的话放在心上,们都带了四个护卫出来了,能出什么事儿?再说去万象寺多是书生小娘子,一路都是熟人,况且今天看荞的兄长帮扶别人了,很是和善有礼,说这上还是人多。 “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不小心点儿也,山上如今都有虫蛇了。” 今儿得亏不是和荞遇见的蛇,不然四个护卫估计得把蛇抓起来,炖蛇羹吃。 顾言皱了皱眉,“蛇,这个时节会有蛇?” 蛇多是十一月份冬眠,三月初或是四月初出洞,这不才月份吗。 顾绵点了点头,“就是有的呀。” 顾言又问,什么颜色的蛇? 顾绵当时只是瞥了一眼,记得是绿色的,和嫩草一样,“嫩绿色的。” 顾言更加奇怪了,这刚了冬日,普陀山上的草木应该没么繁盛,蛇的颜色应该也是偏草灰色,怎么会是绿色。 这也太怪异了。 “嫩绿?” 顾绵急了,“怎么一直问呢,你这人总是胡思乱瞎,知不知道什么叫眼见为实?我是亲眼看见的,能有什么错?” 饭桌上吃饭,女儿和儿子这般不像话,顾夫人道:“你们呐,快吃饭吧。食不言,寝不语,纠结这做什么。” 顾太傅也道:“都少说两句。” 顾家人口少,算上已经成婚的顾家大公子,和顾绵的小侄子也七个人,府上虽大,但人不多,厨子也就四个,吃饭多是一块儿吃。 倒是和普通人家一样,顾太傅为官也清廉,顾夫人更是勤俭持家,虽然有些家底,但白财不外漏的道理。 个儿女出也是低调行事,而这两年顾绵跟着燕荞赚的银子,顾夫人从没要,更没依靠燕荞发财。 顾绵安心低着头吃饭,是兄长一直问的,反正是觉得,荞的兄长还挺的。 顾言也没再纠结这个事儿,不是妹妹们遇见蛇就行,管别人做作什么。 而另一边,黄芷心三人也从寺庙回到家中。 路上遇险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