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去城郊踏青了。 踏青和地哪个还用选吗,她就没去。 林毓婉还邀她去呢,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早知道就去庄子了。 算了算了,等明荞回京之后,她们一块玩吧,到时候一起去采草叶子喂兔子。 小兔子可爱。 只不过顾绵刚摸了两,顾言就把兔子和笼子一起抱了。 顾绵:“三哥?” 顾言道:“兔子有我的一半,还有明荞的一半,你想要自己抓去。” 顾绵对着兄的背影大喊,“哎!” 她哪抓去呀! 书院放假,三月份的最后两天,燕明烨也休假在家。 章辛媛有孕了,他在家陪妻子,正新婚燕尔,两人柔情蜜意。什么都不缺,府弟弟妹妹也不用他们二人操心,正应了那句话,心大的人烦心事少,两人每天都乐呵呵的。 章辛媛虽然总叫燕明烨读书,但心底对科举官位没那么大的执念,只希望夫君能进些,别成日无所事事,游手闲。 燕明烨今这般,她就很知足了。 不过,做子媳的也会操心家的,也不能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理会。 章辛媛也人说,说三公子放假这几日总出去。 她也燕明烨的话才多留心这个弟弟。 这两年,燕明泽虽然安分守己,但燕明烨对他一直有防心,和妻子说时也小心三房的。 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燕明烨说道:“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三房的丫鬟少理会,有事找大嫂和母亲,实在不行找五妹妹。” 怪,以往这个时候他连院门都不出,光在家温书,一连出去两日,谁知道他在做什么。 章辛媛道:“用着你说!快给我捏捏腿,有孕之后腿酸厉害。” 燕明烨道:“这不才一个多月吗?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让你捏你就捏,废什么话呀,快点!” 燕明泽这两日的确总出去,不过和同窗们一起,踏青赏景,作诗论学。昨日他见到了黄芷心一行人,不过他未前搭过话,就当把普陀山的事忘了。但他能感觉到,黄芷心的目光总往他放。 鱼经钩了。 黄芷心的确对燕明泽很有感,尤燕明泽这冷清清的态度,让她总想看他。只不过他像把普陀山的事给忘了,就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燕家公子还记他在普陀山帮过她吗,可能早就忘了吧? 当时三个人,也未见看见她了。 不过,黄芷心虽然有些动心,可家教良,也做不出前去搭话的举动。 最近这阵子更没见过燕五娘子,她没法打,父亲母亲经始准备给她议亲了,而她连燕明泽有没有未婚妻都不知道。 若有未婚妻了,那可何? 黄芷心这一颗心空落落的,总不经意间想起燕明泽的脸,就像话本说的,像害了相思病似的。 偏偏母亲那边经给她相看了,虽然每次问她的意思她都说不,但这么去,母亲迟早会动怒的。 这些话不能和丫鬟说,更不能和家中的姊妹说,黄芷心只能偷偷地写在纸,对着纸倾诉。 这些纸都经收了,就夹在书,可偏偏不凑巧,在林毓婉过来找她说话的时候,不小心从连书带纸,全碰掉到地。 黄芷心脸变涨红,一时间惊慌失措,林毓婉把纸捡起来还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瞥了一眼,本来这么一眼什么都看不见,但有张纸面全三个字。 想忽视都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毓婉把东西放在了桌,黄芷心胡乱把这些纸收。 林毓婉道:“这些东西你还烧了,不然让人看见,或让伯父伯母看见,还不知要惹出什么祸事。不过你放心了,我就当今日什么都没看见,更不会往外说的。” 黄芷心的脸色由红转白,连忙让丫鬟搬来炭盆,把这些纸全丢面,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她也疯了,怎么不想想,写这些若被别人看见了,不定传出什么样的名声,还林毓婉。 黄芷心拍了拍心口,“今日多谢林姐姐了。” 林毓婉坐到了一旁,她道:“都小事,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你也,怎么就陷这般深呢?” 屋没丫鬟,刚刚林毓婉又让她把这些纸全烧掉了,黄芷心对她信任满满,想也没想就说了,“倒也不陷多深,只当日一别,总觉燕家公子在我脑子来去的。而且我母亲正在给我议亲,那些人我都看不,他们不燕三公子。” 这人就这样,越给她准备,放到她眼前的,就越不想要。 林毓婉低头喝了口茶水,她记当初兄和燕家说过亲,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今尚书府和燕国公府的关系并不亲近,还有些冷淡。 实燕国公府很不错的人家,就像他们这些寒门,虽然有些家底,但跟世家根本比不。这也当初为何给兄议亲,母亲非要选燕国公府的二姑娘了。 燕国公府家底丰厚,单看燕明荞出门穿着就了。 实燕三公子也不错,虽然庶子,可日后也能分家产,而且他的功课说比燕家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