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那是自然了,我兄长不仅读书厉害,还有趣呢。你看这兔子多自在,就是不笼子里,它也不跑。” 燕明荞心想,要她是兔子,她也不跑。 燕明荞:“不过我还是要送白菜萝卜过来,你看它,不会挖萝卜也不会洗,不然到时候吃一口泥。” “行,它吃得可多了。” 顾绵把兔子抱出来,跟着俩玩了会儿,燕明荞心情好了许多,这几日被琐事缠身了,没跟兔子相处得自在。 而且,只要揉一揉兔子身上白毛,心中郁闷就一扫而空,真是比吃好吃还管用。 等她回去给兔子做两身衣裳,夏天穿不了,可以秋天冬天穿,省着冷呀。不然养兔子光让顾绵、顾言管着,她什么都不做,送菜也不过是随口吩咐一声事。 总得为兔子做点什么。 跟着玩了会儿兔子,又和顾绵新娃娃见了,中午燕明荞就在太傅府用饭。 吃过饭,待了一会儿才回国公府,萧阳那边一直没有回信,就只能这么一直等着。 林家来过一次,沈氏不松口,也没办法。 燕明泽这边还得禀告老夫才能处置,这会儿自然不可能让林毓婉嫁进来。 林毓婉今年十四,出嫁也得等明年。 林家这回倒是姿态谦和,好言好语。 什么两个孩子事,由着他们去吧云云,沈氏没听,只这种大事必须让老夫知晓,到时如何,全看老夫意思。 燕明荞估计,等到下旬,祖母那边就能收到信了,其实她和母亲该跟过去一.不过,二嫂有孕,府中事也需要有处理,沈氏要给两家赔罪,况且这些年都是燕明荞在打理,只能等着消息。 其实她也不太担心,毕竟父亲也得听祖母话。 等回信这些日子,燕明荞偶尔出门,可然而一直等到月底,都没有收到萧阳回信。燕明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等到六月上旬,十三那日,天热时候,门房小厮去和沈氏禀告,在城门看见萧阳燕家马车了,好像是老夫回来了。 沈氏心里一惊,婆婆都六十多了,哪儿禁得住这般奔波,她理了理衣裳,然后带着府上大大小小赶紧去门口等着。等了有一刻钟多,马车吱悠悠地在燕国公府门口停下。 先下来是宁氏身边丫鬟,紧接着于氏从马车上下来了。 宁氏没有过来,让儿媳和贴身丫鬟过来,完全代表她意思。 于氏冲沈氏喊了声嫂子,“我来看看,咱们先进去话。” 于氏借口临近会试,准备过来看看宅子,好给儿子们找一个住处。毕竟他们和燕国公府已是两家,偶尔过来小住几日合适,是长久住下去自然是不成,日后两个儿子真能考中,在京为官,不可能一直住在燕国公府里。 不过这也只是个幌子,于氏还是为了燕明泽事来。 传话为主,找宅子为次。 沈氏让府上妾室小娘子们都散了,带着于氏去了院,燕明荞给奉了茶,端了点心,便悄悄退了下去。 屋里只有妯娌和老夫身边丫鬟,于氏道:“大嫂,母亲本来打算亲自来,年纪实在大了,经不住奔波劳累,就由我过来了。” 沈氏有些愧疚,“都是我教子无方,才酿出这种祸事,还要让母亲操心。” 宁氏一大把年纪。虽身体还算硬朗康健,可这么远路颠簸过来,肯定难受得很。真要过来了,就是沈氏这个儿媳做得不妥当。 于氏道:“大嫂,你快别这些,我知道你难处,母亲自然也是知道,我过来不过是传个话,其余事儿还得劳你操劳才是。” “母亲,把燕明泽先分出去,逐出府出去还是难听了些,不过这回分家不必等以后,更不用按照规矩,只给一间宅子,一个庄子,一千两银子,够他日后过日子就够了,也算燕国公府仁至尽。” 沈氏皱了皱眉,“弟妹,我倒不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留,可是从前给过好几次机会,他都不知悔改,等分家做了错事,日后会连累燕国公府,那可是后悔都没地方去。母亲心软,我可不。” 于氏明白,她道:“嫂子放心,母亲还了,请德高望重作证,让燕明泽写封告知书,日后他所作所为,都与燕国公府无。哪怕搭一些银子,这样也是值得,不然弄得太难看,府上也没脸。你也想想明荞他们,有一个被逐出去兄长,议亲也吃亏不是。” 这些已是宁氏坚持之后结果了。 当初收到来信时,宁氏震怒,还差点病了,可燕国公偏偏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伤大雅事,给两家道了歉,把林毓婉娶了,和尚书府做姻亲也是不错。 又没议亲,娶谁不是娶。 可哪里是明上看上去那么简单,那黄家在盛京城颇有脉,燕国公府本来就空有银子、无权无势,真把得罪干净了,以后府上子弟还去不去松山书院读书了。 好歹也是燕国公府孙子,长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宁氏稍微让步,反燕国公不点也不行。若是真心疼这个儿子,大不了跟他一起出去另过。 而且燕国公尚在孝期,也没法儿回京,所以于氏才来,顺便看一看宅子。 沈氏明白,老夫这么做,已经是顾着燕国公府了,就看燕明泽愿不愿意写告知书,若是不愿意,那就直接逐出府,什么也得不到。 她点了点,“嗯,我知母亲辛苦,弟妹跋山涉水来盛京一趟,累得很,先去歇歇,一会儿吃个饭,好好休息休息。下午和燕明泽这事时候,还请弟妹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