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她的。 明明燕明轩才是她的儿子,她是外姓的儿媳,却为她考虑。 燕明轩道:“母亲教诲的是,这些儿子该到。” 许久没见沈氏,燕明轩又听这番话,眼眶通红,不说话的时候,嘴唇一直抿着,像是在强忍泪意。 沈氏道:“,快起来吧,快给我看看孩子,可是睡着,这安静。” 章辛媛在一旁听着,心里有点不受,她其实是害怕的,怕婆婆越发看重大房,而忽视燕明烨。 但现在看来,婆婆是觉得大房出息也有别的房的功劳。本来一家人一块儿日子该这样,不然谁心甘情愿地照顾长辈,尤其燕明烨不是长子,府内的东西又分不多少给他们。 许静姝用帕子擦擦眼泪,然后对着奶嬷嬷道:“不快抱去给夫人瞧瞧。” 她道:“这孩子也是听话得紧,从青华县到盛京一千多里,不吵不闹的。” 燕明荞觉着,是因为马车晃,所小侄子才一直睡觉。 许静姝看不意思地笑笑,然后又对章辛媛道:“这是延哥儿吧,我和你大哥去青华县没见他,这回见一见。” 章辛媛抱着孩子呢,快一周都。 许静姝探着头望眼,道:“长得可真俊秀,像二弟,也像弟妹你。” 章辛媛笑着道:“我这侄子也看啊,眼睛可真大。” 做母亲的对小孩难免心软两分,章辛媛觉得这孩子长得是。不,延哥儿是燕国公府的长孙,在沈氏身边待这长时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府上人多热闹,等孩子们都长大,也能相互扶持。 燕明轩和燕明烨至今都未纳妾,也不知后如何,倘若一直这去,她们也不能总生孩子。所只他们和大房关系,哪怕是堂兄弟,关系也会亲近的。 沈氏不算一个偏心的人,况且感情都是相处来的,孩子刚三个月,小呢,逗着孩子笑笑,然后把见面礼给,让嬷嬷给抱去。 章辛媛一拍脑袋,“哎,瞧我这记性,大嫂,满月礼当时不方便送,不我可是准备。” 章辛媛找人打一只大金锁,有几件自己做的小衣裳,也是比照着当初许静姝送的满月礼来的。 延哥儿满月,许静姝往这边送满月礼,所该当回礼才是。 许静姝收礼物,道谢,又给章辛媛的儿子一份见面礼,章辛媛本不愿意收,但是许静姝道:“我没见延哥儿呢,我可是他的伯母,头一回见面哪能不给见面礼的,东西不算贵重,你收是。” 她带青华县的特产,给府上的小娘和弟弟妹妹们分。 东西不少,毕竟府上人多。 给沈氏和明荞的自然多些,是许静姝自己准备的,但人多,得等回去再让丫鬟送去荞安轩和院。 府上的几个妹妹并不常见燕明轩,前燕明轩几乎住在院,成亲在院待很长时间,又去赴任,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次面。 她们对这个大哥有几分怯意,而虞小娘她们跟燕明轩更说不上什话,沈氏让她们先回去,晚上再一块儿吃个饭。 而章辛媛也让嬷嬷把延哥儿送回去,燕明烨不在,她这个做弟媳的,肯定得在这儿,若有什大事,也得知道才是。 这回一家人才坐说说话。 燕明荞抱着熙宜,悄悄问在青华县发生的事儿,小姑娘声音细软,一口一个姑姑叫着,又说姑姑看,又说姑姑我你,把燕明荞哄得兴得不得。 而燕明轩的情绪许多,露出一个笑,这般笑着,慢慢和燕明荞记忆的大哥重合。 沈氏端详着三人,说变化自然是有的。 燕明轩比前黑不少,像点。而许静姝的气质更娴静,大约是刚生产,没彻底恢复来,看着比从盛京离开的时候圆润一点,整个人温温柔柔的。 熙宜自然是长大,人不少。 沈氏看着她们姑侄俩说话,道:“熙宜都不祖母吗,光在你姑姑那儿腻歪着。” 燕熙宜哒哒又跑去,“我可祖母,但是祖母不是在和父亲母亲婶母说话嘛,那我只能去和姑姑待着。” 许静姝无奈道:“母亲,熙宜这性子,得劳烦您费心管管,去一趟青华县,不知地厚,上山河,简直无法无。你看她,哪儿有一点闺阁小姐的样子。” 熙宜低着头,沈氏说道:“是得管管,跟你姑姑规矩。” 燕明荞道:“那,明日请先生,每日按时上课,省得跟个小猴子似的蹦蹦跳跳的。” 课少的话能跟着她练字,燕明荞这儿有傅先生给的字帖呢。 这不安排开? 燕熙宜神色一呆,“姑姑,我可刚回来,没玩够呢!” 燕明荞估计着,熙宜在青华县一年多,估计也没请先生启蒙,六岁启蒙倒也不晚,她当初也是六岁启蒙。 “那先玩三日,够吧。” 许静姝回来也是为这个,不怎说盛京呢。在盛京随便请一位先生都比在青华县请的,而且燕明轩那问本来也平平,自然不可能让他给女儿启蒙。 许静姝知道,当初明荞是六岁启蒙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