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星起沧澜> 第二十一章 故人心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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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故人心易变(1 / 2)

众人回到前厅,正看见郑医师从刘静宜身旁站起,走到何旭跟前,缓缓摇了摇头。

“她伤势太重,已咽气了。”郑医师黯然道。

“静宜……”于小蝶按捺不住心中悲痛,当即松开挽着舒云月的手,奔到刘静宜身旁,扑在她身上放声大哭。

可这可怜的少女尸身并未让王霆钧的脚步迟滞半分,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说说吧。”何旭坐在大厅正中,无奈说道。

“你们怎么找到她的?”燕霜行率先开口,眼里充满了不甘心。

“找到了便是找到了,还执着这些做什么?”李成洲不愿再令江澜牵涉其中,便即说道。

“你一开始便说,是你和云月发现了问题,”何旭缓缓开口,“可刚才我怎么又听到,最先发现阿琳坠崖的,是个外人?”说着,目光不自觉瞥向凌无非。

凌无非听到这话,两手一摊,什么话也没说。

“两码事,”李成洲抢过话头道,“这些都不重要了。”

“不成器的东西。”燕霜行牙根被她咬得咯吱作响。

“长老!”几名弟子突然走了进来,将一包东西放在桌面。

麝香、绵羊肠、留有水印残渣的碗、蓇蓉……何旭看着这些,脸色开始发青,突然之间便大发脾气,一掌拍在桌面,对燕、王二人喝道:“看看你们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这个可厉害了……”江澜不觉掩口,发出一声低呼。

凌无非眉心微微一蹙,目光不自觉瞥向陆琳和舒云月。

“这是干什么的?”舒云月不解望向陆琳,却见她茫然摇了摇头。

“男女私通,既要欢情,又要避免留下祸根,”一旁的程渊不禁蹙眉,隐晦解释道。

“祸根?”舒云月似懂非懂,还要追问,却被陆琳一把拽回身后,不禁扭头问道,“你怎么了?师姐。”

陆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随即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就是避免怀孕,或是堕胎所用之物。”

“何长老,”燕霜行道,“随你如何处置,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就是个祸害。”王霆钧忽然道。

燕霜行起初还勉强保持着镇定,然而听到这话,却猛地一颤,险些向前栽倒。

她蓦地朝他望去,却见他此刻的表情,是自己前所未见过的冷漠模样。

“很好,很好……”何旭极力压抑着内心愤怒,又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吴桅,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也要弑杀同门?”

“何长老我……”吴桅吓得浑身发软,

“依照门规,废去吴桅武功,赶下山去。”何旭说道,“至于原先计划之中,在第一场比武将与静宜、吴桅对阵之人,安排到一组。”

“是。”华洋恭敬领命,便即带人把吴桅拖了下去。

门外很快便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听得在场大多数人浑身直往外冒鸡皮疙瘩。

何旭叹了口气,又道,“剩下的……既然如今没有掌门,又是两位长老犯事,就等过上几日,比武结束以后,让新任掌门来处置吧。”言罢,即刻起身,挥手下令众弟子将人押入山腰牢房,严加看守。

“等等,事情没这么简单!”李成洲上前一步,道,“何长老还记不记得,今日早上比武大典上发生的事?”

“你说什么?”何旭眉心一紧。

“郑医师不是说,我的症状像是傀儡咒吗?”李成洲伸手向众人展示手上针孔,道,“您不问问他们吗?”

何旭听罢,眉心微蹙,目光不自觉落在王霆钧身上。

“听说,当年天玄教一战,岳掌门曾向王长老传书,请求增援,可援兵迟迟不到……”人群中有人说道。

“不是未到,而是到了。”段元恒面无表情,“可到了之后,不知发生何事,一直没能进山。”

“这些事,段堂主似乎知道得很清楚。”金海问道,“对啊,鼎云堂当年,不是也说要去玉峰山剿灭魔教?怎就去得那么迟呢?”

何旭脸色惊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朗声说道:“既然都已查明事实,那么,不妨依照门规处置,在场诸位若是有何意见,大可提出。”

“咱们这帮外人能有什么意见?”金海说道,“你们玉华门自行表决不就好了吗?”

“燕霜行谋害同门,依照门规,应当废除长老之位,杖毙当场。”何旭说道,“当然,若是燕长老还有需要辩解之处,大可说出来。”

燕霜行垂眸,一言不发,摇了摇头。

“那么……”

不等何旭说完,舒云月便抢上前道:“这般处置不对!”

“哪里不对?”何旭问道。

“师姐是被师父所伤不假,那么静宜呢?她身上的伤,就没有一处是王长老造成的吗?作为幕后主使,更该死的不是他吗?”舒云月愤愤不平,随即转向燕霜行道,“您所做的一切,都为他而筹划,如今东窗事发,他却不为你发一言,这怎么……”

“你先别急,”何旭伸手示意她安静下来,说道,“王霆钧不思悔改,纠集弟子背叛玉华门,亦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一码归一码,有些事他做了便是做了,不当因为别的罪行也能让他伏法,便将这些忽略。”舒云月道。

“可……并无证据指向燕霜行杀人之事是由王长老主使,”何旭无奈道,“即便静宜还活着,她也无法说话、写字,更何况……”

却在这时,燕霜行忽然笑出声来。

何旭闭上嘴,扭头看了看她,眼神颇为困惑。

“想不到,差点被我所杀之人,反倒念及师徒恩义,替我说话,”燕霜行笑容越发苦涩,“反倒是让我一生为之奔波卖命之人,却从未记着我半点好。”

“燕长老,你……”李成洲总觉得这话里含沙射影,但仔细一想,又反应过来她所说的应当并不是自己。

“我是孤儿,从小在山里长大,在师父身边,”燕霜行黯然道,“玉华门一向不看重女弟子,在我之前,也无一位长老执事,或是其他长辈是女子,我的吃穿住行,梳洗盥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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