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先生,给众人一个答复。在此之前,还请众人在这里等待几天。
“荧,别忘了,派蒙还在等着你。”迪卢克垮着张不高兴的脸提醒道。
荧心中当然清楚,现在她自己都麻烦缠身,还要急着去找派蒙,怎么能待在这里等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罗切斯特先生呢?可女人身世成谜,看起来有莫大的苦楚,就这样放下她离开又于心不忍。
达西先生此时突然开口:“如果实在等不及的话,不如就由我来处理这件事,你们先行离开吧!”
女人听到这句话,紧张得看着为难的少女,生怕她同意,抛下她一人在此,含糊不清地说:“不,不要他,他们是一伙的!”
“谁和谁一伙儿?”荧反问道。
“他们,所有人,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出去,他们,都,不是好人!”女人咬着唇,眼中溢满委屈的泪水,像跟父母告状般诉说自己的委屈。
荧左思右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派蒙运气好点,支撑到她去找她,转头对女管家说道:“那就再麻烦几天了,我们会等到罗切斯特先生回来解决这件事再离开。”
女管家叹了口气,将众人带入空旷的客厅,让人准备了一些茶点就行礼离开了。但对于女人的来历却只字不提,直说等主人回来了由他定夺。
女人一开始并不愿进入这栋囚困过她的房子,但荧再三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再囚禁她,才勉勉强强地被荧牵着手走进去。
等到周围只剩下荧三人与女人时,达西心忧女人与好友罗切斯特的关系,尝试跟她沟通,想要弄清楚女人的身份。但女人对于他有很强的排斥感,一直警惕地看着他,无奈之下,只好由荧开口询问,而达西和迪卢克暂时离开了客厅。
女人终于肯安静下来,断断续续地交代自己的身世。据她所言,她在五年前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那件狭窄陌生的阁楼,那个叫格蕾丝的壮硕女人一直奉命看管着她。她好几次差点逃走,都被抓了回来,绑在床上,遭受更严苛的看管。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似乎是一个叫罗切斯特的男人,也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她并不清楚为什么庄园的主人要囚禁她,这里的人都被勒令不与她说话,她被与世隔绝在那间简陋,阴暗的阁楼里。
荧听完后,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女人连自己的姓名都忘记了,但她却认出了自己与迪卢克的身份,难道又是一个不小心来到这个世界的倒霉蛋?
普通人可以这么容易穿梭世界的吗?
“我记得你,你和空是旅行者,游戏!我记得游戏!”女人突然开口,神色恍惚地说出了一个古怪的名字:“刷圣遗物的赌狗!”
“嗯?”荧面露惊异,“赌狗?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好像是我的名字。”女人有些不确定地嘟囔着。
“刷圣遗物的赌狗?谁会用这个名字?”荧有些哭笑不得,但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曾经那个梦境,她于梦境中窥见一个陌生的世界,那个世界中,提瓦特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
难不成,这个女人也是玩家?
荧摇了摇头,看着惊惶不安的女人,安慰着说:“放心吧,就算罗切斯特先生来了,我也不会放任他继续□□你了,我一定会保障你的自由。”
女人得到荧的保障,开心地哭了出来,她难以抑制内心的欣喜,抱着荧的脸开始亲了起来。荧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尴尬地反抱着女人,制止她如萨摩耶一样亲热的行为。
……
夜晚,荧终于把女人哄睡着,看到窗外飞翔的鹰,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与迪卢克达西他们回合。没办法,女人将荧视作救命稻草,一刻也不愿离开她的视线。荧只好趁她熟睡之后,再溜出来与两人商议。
“达西先生,以你对罗切斯特先生的了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囚禁那个女人五年之久?”荧开口询问道。
达西先生摇摇头,向来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犹疑,“罗切斯特先生是一个脾气有些古怪,孤僻的人,但同时他也很慷慨高傲,对于喜欢的人和事物从不吝啬,对于不屑的人或事,连跟他们纠缠的欲望都没有。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囚禁这位……妇人。”最后两个字,他斟酌了一番,终于给这位新认识的女人定了身份。
迪卢克此时抱着双臂,嘲讽地说了一句:“囚禁,不想让人知道,对于这种家族来说,只有不可见人的丑事或者让他感到耻辱的人。”
“罗切斯特是一位英国标准的绅士,他虽然性情古怪,但绝不是恶意伤害无辜女士的人。”达西还想为自己的友人辩驳几句。
“是吗?你确定你真的彻底清楚这位友人的品行吗?难道你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吗?”迪卢克咄咄逼人,进一步反问达西。
达西想起了一位差点让他家族蒙羞的故人,抿了抿唇,说道:“也许吧!但事情未弄清楚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他固执地昂起下巴,将头扭向花园中沉寂的玫瑰,不再言语。
荧头痛地看着性情相似的两人,摸了摸额头,打圆场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今天先到这里,一切等罗切斯特先生回来了,自有定论。”
“问题是,如果真的是庄园的主人迫害得这位女士,我们要怎么办?强行将她带走吗?我可不认为英国的律法会判决这位有权有势的绅士什么罪行。”迪卢克显然对这个国家有很深的意见,对于这件事的结果不抱多大的期望。
“但我们也不能看着一位无辜的女士继续被非人的囚禁。”荧伸出手歪着头苦笑道。
达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如果是真的,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
荧看着一脸僵硬的年轻绅士,真情实意地赞道:“达西先生真是一位变扭的好人啊!”
听到这句话,好人达西脸色变得更加僵硬了,他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致意,迈开步伐先行离开了。
荧目送达西离开后,转头看到迪卢克的脸变得更臭,他一脸鄙夷地说道:“这样朴实无华的夸赞,果然只有你说得出口。你别沉浸在救人的路上一去不返,忘记了还有一个要救的人生死未卜。”
荧叹了口气,满怀忧虑地说道:“怎么敢忘记呢?希望派蒙没被他人当成